佐藤上校的圆框眼镜在日光灯底下闪烁出冰冷的亮泽,拉开木桌抽屉,取出一条粗麻绳。
狭小的审讯室里静默无声到只能听见那名战俘粗沉的喘气。
他的全裸躯体被后头的两名持枪缅甸军人拉扯着站立起来,粗硬的双臂被绑在背后,挺出结实隆起的胸膛。
极粗的两条腿干之间醒目凸出粗肥的阴茎,阴囊松软挂在阴茎后头。
阳刚粗犷男人的脸湿透都是汗,血污和黑泥擦在油腻的脸颊,紧皱眉头瞪大眼睛,瞳孔圆睁流露恐惧,看着佐藤上校握着粗麻绳走到面前。
佐藤上校极其熟练的摊开粗麻绳,捆上他宽厚粗硬的肩膀。
麻花状的粗绳索捆进硬且有弹性的肉里,抽紧!打结!
他强忍痛苦咬紧牙根,坚决不愿叫喊出声,但下巴仍不自觉的仰起,黝黑的面颊紧绷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粗麻绳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捆了一圈,再捆上一圈,麻绳继续往下捆到他粗壮的上臂。
粗厚麻绳起了毛絮的绳索,捆进了他上臂干涸已经成黑红色的伤口。
“唔!”他强忍剧痛咬着牙,眼睛眯起来,脸颊紧绷到扭曲,仍强忍痛苦,不愿喊疼,只从鼻孔里发出粗沉的闷哼。
粗麻绳紧绑住刚强的肌肉,从胸肌绕到后背,从后背绕回胸肌,绑紧!束起!拉扯!绕了一圈!再拉紧!
麻绳沿着他的胸肌紧勒了三圈,绳索深陷进胸肌的肉里,从麻绳的间隙,露出了两粒乳头。
胸肌遭受麻绳紧勒凹陷下去,使得乳头更加往外凸出。
深褐色湿滑的乳晕里,凸起了男人乳粒。
佐藤上校的大拇指弯下关节,指尖朝着那名战俘的乳头抠进去!
“唔!湿汗淋漓的黝黑脸颊抽搐了一下,鼻翼微微发抖。
他的牙根仍然紧咬,紧皱眉头底下的眼睛稍微的睁开,怒火中烧的望向佐藤上校。
负伤却仍刚毅不屈的男人雄健躯体已被牢固捆绑,胸膛和上臂都被麻绳捆住,但他胸膛的乳头位置却被刻意留下了麻绳间隙,让乳头露出来。
佐藤上校站在他面前,看着男人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伸出双手,捏起他的两粒乳头。
“唔….”他紧皱眉头,目光带着疑惑,紧咬牙根,绷紧脸颊,鼻孔因为急遽呼吸而胀大。
上半身连同双臂都被粗麻绳给紧紧捆住,露出乳头,任由佐藤上校的双手搓摸。
男性俘虏的乳头遭受揉摸并不会造成痛苦,但却会给男性俘虏的身体诱发痛痒交织的感受,置身于不明所以的困惑。
痛感似乎是酷刑的前兆,但痒感却疑似是一种性的刺激。
男性俘虏若在被俘期间遭受揉搓乳头,难以分辨是承受酷刑或是性的刺激,对于经历长时间战火与俘虏的男性战俘来说,性刺激是极其久违的体感。
男性的身体太久没有接触女人,雄性睾丸里囤积过多的精液,只要给予轻微刺激,就会诱发这些男性战俘的雄性生殖器官强硬的勃起。
男性本能的生理反应,就连这位曾经指挥作战的国军滇缅反抗军指挥官也无法得免。
汗湿油滑的强健躯体下方,从一丛卷曲湿黏的黑色阴毛里,逐渐竖起一条软中带硬的肉茎。
随着阴茎充血伸长,包皮后褪,露出龟头,从茎干顶端露出深紫红色的肉块。
这名男性战俘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阴茎勃起,负伤狼狈却仍坚毅刚强的脸,显露更加的强忍。
牙根咬得更紧,脸颊肌肉更加紧绷,豆大汗珠从贴着绷带的额头流下。
眉头紧皱的忿恨目光里,却夹杂着一丝遮掩不住的羞愤。
屈辱的以膝盖微弯的姿势站立在佐藤上校面前,承受佐藤上校对他乳头的撩拨。
被剥除衣裤被迫全裸之后,阴茎无从遮掩,暴露出充血勃起往前竖出的茎干与龟头。
狭小的审讯室闷热的空气里飘浮浓重的男人汗臭,掺杂泥土气与血的腥味。
两名缅甸军人面无表情站在他背后,伸手压扣他的肩膀和绑在背后的手臂。
佐藤上校蓄着小胡子的脸,神情睥睨看着他,伸手到他后腰底下抓起他的臀肉!
他汗水淋漓负伤的脸立刻胀得通红,雄壮身躯突然剧烈挣扎扭动。
两名缅甸军人立刻伸手压制他的肩膀,肌肉发达的身躯虽被粗麻绳捆住,却仍强力挣扎。
站在背后的缅甸军人拿起枪杆,用枪托往他后脑猛力敲下!
“呃!”他结实而全裸的躯体被打得侧倒在地!
上半身被麻绳捆绑,两腿弯曲,阳刚粗犷的脸贴在地板。
两名缅甸军人以枪托和拳脚对他一顿暴打!
覆盖额头的白绷带脱落露出湿红的伤口,眼角淤青,鼻孔流血,嘴角破出血痕,即使如此,仍不忘抬起大腿遮住生殖器的部位。
“跟你说最后一次…..”佐藤上校穿着军靴的脚踩上他的侧脸,把他的脑袋踩在脚下。
他鼻青脸肿的眯起眼睛,倒在地上喘气。
”…..最好乖乖配合……否则,把你交给缅甸人,只有死路一条!”
他强忍痛苦皱紧眉头,颤抖睁开眼睛。
佐藤上校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带去取精室!”
两名缅甸军人肩扛着枪把躺在地上的肌肉结实男人躯体拽起来,深褐色油腻湿黏的肌肤沾满灰土和血痕,左手臂膨胀饱满的肌肉破出深红色湿润涩黏流血的伤口,腰椎底下裸露的屁股擦满灰土。
被迫拉扯前行的腿干之间露出一团带着黑色卷毛的阴囊,上半身被粗麻绳捆绑,两条手臂捆在背后,摇摇晃晃走不稳的被两名缅甸军人推着走出审讯室。
短发已经汗湿透了,眼角红肿淤青,脸颊皮肤擦出血痕,从鼻孔流出的鲜血淌进嘴角。
目光虽然疲惫,却仍带着坚忍不屈的斗志,只是仍然无法抑制虚弱的喘气。
粗麻绳捆了几圈绑在他的上半身,从麻绳间隙里露出深褐色的乳头。
麻绳底下露出的小腹皮肤油滑黏腻,掺混汗水和黑土,融进了更下方的阴毛里。
阴茎已经消软,深褐色皮肤裹住的茎干却仍肥长一条露出在粗壮的双腿之间。
雄性生殖器醒目凸出在胯下,一步步走在监狱过道。
日后出土的解密档案记载,经过检视合格的男性收容者,送进取精室之后,唯一的工作就是产出精液。
男性收容者来到取精室当中排出精液,然后短暂休息,接着是继续射精。
每位男性收容者必须重复射精,直到精液稀淡透明,甚至排不出精液,以确实排空睾丸当中的精液,才会被送回囚室。
囚室里唯一被允许的只有吃,睡,拉粪与小便,关押囚室的主要的目的是让他们的睾丸再次产出精液。
雄性精囊里分泌出来的精液积囤在睾丸里,等待下一次的射精。
这些男性收容者无论真实身分是游击队领袖或者反抗军首领,已经不再重要,在这里的存在意义就是提供精液,不断提供积存在睾丸里的精液,是唯一存在的理由。
关押至此的ㄧ具ㄧ具刚强雄健的男性躯体日复一日提供精液,但基于基因多样性与遗传病的考量,经历三个月不间断的提供精液之后,无论是否能再提供更多的精液都不再获得采用,这些男性收容者将被弃置。
失去提供精液这个唯一的存在价值,男性收容者将面临第二次评估,决定他们的未来。
极少数人能够获得批准取得新的身分而离开这里,绝大多数的男性收容者都将被交回原地。
被交回的下场通常是秘密处死。
排空了睾丸里精液的男性收容者往往刚踏出监狱大门,就被即刻枪杀,尸体随意扔进雨林深处的冢坑,任其曝晒腐烂。
前途未卜的国军滇缅反抗军指挥官脱去了全身衣物,裸露出男性生殖器和强壮的肌肉,喘着气,虚弱的被推着走到了取精室的门口。
一扇生锈的铁门带着尖锐刺耳的声音打开了,闷热潮湿的空气带着腥臭味扑鼻而来。
里头如同审讯室一样没有窗户,混杂了汗臭还有精液的腐气,唯一光源只有天花板吊着的灯泡。
四面灰墙带有大片的渗水晕迹,囚室旁边放着X形木架,挂着铁铐,从木架垂落一捆铁链。
囚室角落躺了一个全裸的男人,奄奄一息把脸侧向墙壁。
强壮的身躯动也不动像一具尸体,但从胸膛起伏的呼吸可以判断仍是活的。
那个男人的身体肌肉的粗壮发达,膨胀隆起的胸肌突起肥大的乳头,小腹底下茂密一丛黑色阴毛,阴茎粗肥的茎条垂在腿间。
旁边站着四名全副武装的军人,五官和肤色看起来像是东南亚人,穿着迷彩军服。
其中两名军人二话不说,就从缅甸军人手里接过了被押解至此的这位国军滇缅反抗军指挥官,纯熟老练解开他身上的粗麻绳。
很短的时间里,他的赤裸躯体就被推向旁边一个木桌上的三洞木板。
这是一具专门为取精打造的木板桌,桌面高度只到正常男性腰部,桌上钉的长木板有三个圆洞,最大的圆洞提供男性收容者的脖子伸进去,两侧小圆洞提供两只手腕伸进去。
木板打开,男性收容者被压弯了腰,脖子放进中间的大圆洞,两只手腕放进两侧的小圆洞。
木板阖起来之后,男性收容者就从脖子和手腕被固定住了,背部以水平线条往后延展,两脚垂直站在地上,身体呈现趴姿翘出屁股。
他的脑袋被塞进木板当中最大的圆洞,脸从木板那头钻出来。
两个拳头被拉扯着,从木板两侧的孔里伸出来。
他的赤裸强壮身躯被迫以趴姿弯曲了腰部,两腿打开站在地上。
另外一名军人拿着脚镣蹲在他的脚边,把铁铐扣进他的脚踝。
他像要被斩首,从木板洞里伸出了头。
湿滑黝黑的皮肤都是汗,额头上的伤口溃烂露出了暗红色的血块,擦满灰土和黑泥的脸喘着气,仍不肯屈服皱起眉头。
眼睛愤怒瞪起,投射出坚强刚毅的目光。
脸颊两侧的木板圆洞里,伸出的拳头紧紧握起。
木板后头的身躯,被迫以趴姿打开两腿站着。
浑厚背肌湿漉漉都是汗,到腰椎底部凹陷下去,拱高突起浑圆扎实的屁股。
粗壮大腿笔直往下,从大腿前方垂下一条肥长的肉茎。
他的脸伸出在木板前方,无法看到在木板后头,一名军人手握长棍走向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