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鼎沸的麥當勞餐廳裡,秀珍跟兒子擠著坐在一起,拿出小瓶的消毒酒精噴兒子的手,
呂忠義警官捧著托盤上的飲料杯漢堡盒和薯條,小心翼翼走到桌邊,
龐大魁武的身體,還穿著警察制服,拉開椅子一屁股坐在老婆兒子對面,
呂忠義警官掏出手帕擦汗,同時把漢堡和薯條遞到兒子面前,憨笑著說,「來!這是你的兒童餐!」
再把沙拉盤放到老婆面前,然後把炸雞放到自己面前,
老婆秀珍卻拿著酒精瓶,對呂忠義警官說,「噴一噴手!」
「不,不必了吧?」呂忠義警官尷尬的朝左右張望了一眼!
「做爸爸的要以身做則!」秀珍板起面孔,瞪著呂忠義警官,
呂忠義警官只好伸手朝向老婆,
秀珍像是負責消毒的護士一樣,仔細的把呂忠義警官的一雙大手裡裡外外噴了個遍,這才收回酒精瓶,
呂忠義警官拿起餐巾紙擦了手,從紙袋裡抓出炸雞,放到嘴邊啃,
倒不是怕老婆,而是老婆這些年跟著他,確實吃了不少苦,
剛當上警察的時候,連房子都沒有,跟別人分租著一個小破隔間,
他白天去上班,秀珍就去跑外賣賺錢補貼家用,
夫妻倆辛苦打拼這些年,有了孩子之後,用積蓄買了房子,這才終於有安穩的窩,
當上派出所長後,工資薪水比較穩定,但也談不上富裕,
秀珍在兒子上小學以後,就去批發市場批了些配飾在網上賣,
多虧了老婆裡裡外外打點,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在工作衝刺。
夫妻倆忙著工作,卻疏忽了兒子,
兒子上了小學就特別調皮,三天兩頭跟同學打架,
呂忠義警官啃著炸雞,滿嘴油膩膩的抬起眼睛,看著桌子對面的老婆兒子,
兒子阿明興高采烈的吃著兒童餐,天真可愛的仰起頭,張大嘴巴,把薯條放進嘴裡,
老婆秀珍忙著把沙拉盤裡的小番茄夾到兒子的小碟子裡,拍打兒子叮嚀著吃水果,
面前呈現的是一幅天倫之樂的圖像,
兒子樂呵呵的喊!「爸爸!我還要吃冰淇淋!」
「喔!」呂忠義警官回了神,連忙把炸雞嚥進肚子裡,拿起餐巾紙抹了嘴,「好!爸爸再去點餐!」
「別買了!」秀珍板起面孔,「冰淇淋不健康!」
「小孩子嘛!吃一點有什麼關係!」呂忠義警官瞪了老婆一眼,
熊般魁武的身體站起來,咧開憨厚爽朗的笑臉對兒子說,「爸爸給你買冰淇淋!等等啊!」
「好!」兒子開心的要跳起來了!
從麥當勞餐廳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路上車水馬龍,川流不熄的亮著車燈還有招牌的霓虹,
「爸爸!我要抱抱!」兒子阿明撒嬌的在路邊跺腳!
「你那麼大了!不能抱了!」秀珍板著面孔訓兒子,「自己走!」
「不要嘛!我要爸爸抱!」兒子都快哭了!
「來!爸爸揹你!」呂忠義警官豪邁的咧開大笑臉,龐大的身軀蹲起馬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對兒子喊!「上來!」
呂忠義警官深藍色警褲因為蹲馬步的姿勢,鼓起飽滿肥大的屁股,
寬闊的後背裹在微皺的警察制服裡,像是平坦的肉床,
兒子興高采烈的蹦跳到爸爸背後,摟住爸爸的脖子,像是抱住大樹一樣抱住了爸爸,
「抓穩了!」呂忠義警官朝背上的兒子喊著,粗壯的腿直起來,厚重的身體略往前拱,把兒子扛到背上,
「喔!回家囉!」兒子像是騎馬打仗一樣的抱著爸爸,開心的喊!
「下來了吧!」老婆秀珍在旁邊護著,又怕兒子摔了,又怕老公扛不動,擔心的說,「兒子這麼大了,揹得動嗎?」
「這有什麼問題!抱穩了!」呂宗義警官粗壯的肉體,略微的往前拱,扛著兒子,往前邁開大步,一家三口走進熙來嚷往的夜色。
呂忠義警官一家就住在學校附近不遠,在一條巷子裡面,是一棟陳舊的住宅樓,大門打開,兒子在玄關脫了鞋,一溜煙就往裡跑!
「先洗澡啊!」秀珍拉開嗓門對兒子喊,「洗完澡寫作業啊!」
「知道啦!」兒子從屋子裡用喊的回話!
呂忠義警官關上門,坐在玄關的凳子,抬起粗壯的腿,脫掉了黑球鞋,露出裹在黑襪裡的腳掌,
秀珍沒有搭理老公,換了拖鞋之後,就匆忙進屋裡去了,
呂忠義警官彎腰從鞋櫃底下拉出一雙大號皮拖鞋,穿上之後,起身走進了客廳,
這裡既是客廳,也像是倉庫,到處堆滿了紙箱,都是老婆做網店囤的貨,
屋角放了拍影片用的美顏燈和手機架,還有一台電腦,
木製長椅是充作沙發之用,上頭也堆滿了大大小小髮圈耳環項鍊等飾品,
呂忠義警官彎著腰,從警褲裡噘出肥大的屁股,撥開長椅上的東西,才能挪出坐下的空間,
龐大魁武的身軀坐到椅子,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客廳裡響起電視劇裡女主角的哭聲,
呂忠義警官皺起眉頭,按著遙控器轉台,直到電視裡響起新聞播報的聲音,這才放下遙控器,靠到了椅背,
「回來了也不換衣服!」秀珍已經換上粉色家居衫和粉色睡褲,叨念著從裡頭出來,「去看看兒子洗好了沒,盯著他把作業寫了!我待會還要包貨呢!」
秀珍話還沒講完,人就鑽進廚房裡了,
老婆就是這麼嘮叨,
這是家裡尋常的晚上,
自從升任派出所長以來,經常加班,回到家都快半夜了,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家庭日常,
這次因為臨時被叫到兒子學校,特地請了假,因此可以提早回家,
呂忠義警官短髮底下的方頭大臉,掛著慵懶的傻笑,
龐大的身體伸了個懶腰,就從長椅起身,走向臥房,
一邊走,一邊抬起手解開警察制服的鈕扣,
經過浴室的時候,停下腳步,對裡頭的兒子喊!「別洗太久啊!洗完了要寫作業啊!」
「知道啦!!」兒子在裡頭用吼的回答!
呂忠義警官笑了,繼續解開制服襯衫的鈕扣,走進了臥房,
包著亮粉色綢緞床單的大床邊,有個白色的梳妝台,
有面裝飾著木質雕花的橢圓形鏡子,還有一張歐式風格梳妝椅,
整排木質大衣櫥佔據了一面牆,再有個床頭矮櫃,這就是房間的全部了,
枕頭上方的牆壁,掛著大幅婚紗照,
照片中的呂忠義警官,掛著憨厚爽朗的笑容,打著黑領結,穿著黑西服,
秀珍則拿掉了眼鏡,頭髮燙卷,頭戴白紗,穿著白色的新娘禮服,
呂忠義警官拉開了衣櫥,把解開鈕扣的警察襯衫往外打開脫掉了,露出了白色背心內衣裹住的厚實身體,
男人臂膀粗肥的從白色背心裡伸出,
腋窩長滿濃黑的腋毛,
脖肉曬得發紅,但脖肉底下的膚色卻很白,
臂膀肥又白,小臂長滿黑毛,膚糙又黑,
胸肉膨大,從白色內衣裡透出圓黑的乳暈,
白色內衣貼覆著腰肉,從稀薄的衣料裡透出肉色,
肚腩鼓起一團肉,白色內衣往下延伸塞進皮帶裡,
呂忠義警官解開皮帶,
拉下褲鏈,彎腰脫下了警褲,
白色貼身四角內褲露出來了,
從男內褲前端鼓起膨脹的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