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打著赤膊,臉上和身體塗滿白色的圖騰,把他和爸爸綁起來,推著走向樹林外頭一處寬闊平坦的草地,
有個磚砌的大灶台,旁邊有棟矮木屋,前方有個木製高台,
雖然觸目所及都很原始,但乍看之下就像是個原始風格的露營區,
只不過,旁邊一具龐大的木雕塑像透露出古怪,
粗獷男人的臉,五官被雕得極為威武陽剛,肌肉發達,從腹下豎出勃起的粗大陽具,陰囊極為誇張的鼓起巨型睪丸,
這座木像旁邊,矗立著一根長木樁,懸空吊著個全裸的男人,
這是個真人,雙手的手腕被粗麻繩綁住,吊到頭頂,
低著頭,看不到臉,
但體格非常粗壯,肌肉結實發達,
腋窩朝外,袒露濃密的腋毛,
胸肌飽滿脹硬,突起乳頭,
腹部結實,露出六塊肌肉的輪廓,
陰毛濃黑茂密,垂下一條黝黑的陰莖,
陰囊肥軟鬆弛,裹著渾圓的睪丸,
大腿非常粗壯,肌肉糾結成塊,
雙腿沒有被綁住,但離地懸空,
動也不動,不知道是活的還是死的,
風吹過來,男人肉體跟著搖擺,陰莖跟著晃動,
他們父子兩瞠目結舌,看著吊在那的裸體男人,被推著走向旁邊的那排矮木樁,
這才看到,木樁綁了個男人,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樣貌粗獷,滿面風霜,約莫六十多歲的大叔,蓄著性格的短鬍,鬍子都白了,
穿著一件墨綠色的短袖衫,和牛仔長褲,雙手被反綁在木樁,赤著腳坐在地上,
那個大叔的身體粗渾有肉,從墨綠色短袖衫裡鼓起胖大的肚子,
爸爸被綁在那個大叔旁邊,
他被綁在爸爸旁邊,
大叔茫然問著爸爸,「你們怎麼被抓來的?」
爸爸雖然驚魂未定,卻見大叔至少語言能通,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對方,
大叔嘆了口氣,「別人是想跑,跑不掉,你們是自投羅網啊!」
原來,這裡是位在菲律賓和印尼之間星羅棋佈無數小島當中的一座,由當地土著查喀族盤據,信奉生殖之父的陀濕羅神,有長久的陽具崇拜信仰,
陀濕羅神的特徵就是巨大的男人生殖器和睪丸,土著們認為這就是生命之源,
每過了春分時節,土著們就會駕著戰舟出沒在南海周圍,趁著暗夜掩護上岸或者包圍行經的漁船貨輪獵捕男人,而且特別鎖定在成熟男人,因為他們認為成熟男人更符合生殖之父的定義,
這位大叔就是這樣被劫掠到這裡,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成熟男人?」爸爸瞠目結舌,
「下次就輪到我了!」大叔風霜粗糙的臉,皺起眉頭,凝視著天空,鬍鬚在風中飄動,喃喃自語的說,「你也跑不掉了!」
爸爸目瞪口呆看著大叔,
「至少,你兒子應該沒事!」大叔苦笑著看了他一眼,
他也啞口無言的看著大叔,
陽光撒落在大叔粗糙的臉,把臉部皮膚的坑坑巴巴映照得格外明顯,
他不明白大叔說的意思,
下一個就是……大叔?
然後就輪到……爸爸!
大叔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嘆了氣說,「太陽出來了,又要開始了……」
「什,什麼意思?」爸爸呆愣的問,
「雨天不吉利!」大叔轉頭看向前方的木屋,「出太陽了,就要做儀式了!」
木屋的門打開了,男人們走出來,高矮胖瘦都有,有老的也有壯年的,打著赤膊,腰下圍著草,很有秩序的各就各位,一群男人走到灶台邊升起了火,還有的走到長木樁那裡,把吊著男人放下來,
那個男人動也不動的,像是死了,卻又像是昏迷,赤裸的男人肉體,被扛上了木製高台,
走上來一個人,戴著羽毛的頭飾,應該是酋長,打著赤膊,肥頭大臉,滿面鬍子,拿起一把短刀,站在赤裸男人身旁,
赤裸男人躺在那裡,臉部朝上,這才看到,是個英俊的男人,亞洲人,看起來是四十歲左右,濃眉深鎖,雙眼緊閉,表情像是在做惡夢,但硬朗的五官仍然散發著陽剛氣息,
赤裸男人的肉體,在陽光底下反射出油膩的光澤,
強壯結實的肌肉,飽滿的突起,
乳頭,陰毛,陰莖,還有陰囊,露出在那具全裸的男人肉體,
滿面濃鬍的酋長,握著短刀,朝向天空,喃喃念著像是咒語,然後朝旁人吩咐了幾句,
啪啦!一桶水潑到那個男人,
旁邊的男人協同合力的拿著草刷,刷洗那個男人肉體,
那具肉體動也不動躺在那裡,被擦洗得推過來,翻過去,就像是在殺豬之前的清洗,
很快的,那具男人肉體就被刷得通身發紅,滴滿了水,
幾個土著通力合作,把那具男人肉體的手臂抬起,露出了濃密的腋毛,
酋長拿起刀,朝那個男人的腋毛刮進去,
酋長的動作很老練,就像是在給豬剃毛一樣,很快的刮掉那具男人肉體的腋毛,
刮了幾下,赤裸男人的腋下就光禿禿的只剩短毛,
酋長仔細的用短刀朝剩下的腋毛刮進去,
那個男人腋下毛都刮乾淨了,露出白禿的皮膚,
酋長拿著短刀,刮那個男人的陰毛,
陰毛被揪起來,從毛根刮進去,
刀片剃進去,陰毛都割掉了!
殘餘一片雜亂的短毛,
酋長像是在吃烤鴨在片鴨子一樣,用切除的動作,熟練的把殘餘的陰毛剃掉,
那具男人肉體,露出了紅腫的光禿陰部,
陰莖顯得特別赤裸,肥長的垂在腿間,陰囊肥大飽滿,
酋長握著短刀,撈起那個男人的陰囊,刺進去,
刀尖陷進囊皮裡,往下割,
割開破口,再往下割,
割出一條刀縫,
拔出了刀,
握住陰囊的一側,往外剝,
陰囊剝開了,
乳白色肉筋一條,露出在陰囊裡,連黏著肥圓的乳白色睪丸,
酋長把陰囊的右側皮膚,往外剝,露出了乳白色的睪丸,
再剝開陰囊左側,露出了另一粒睪丸,
五官英挺陽剛的男人,雙眼緊閉,眉頭皺起,
赤裸黝黑的健壯肉體,躺在木架台上,
皮膚滲出油膩的光澤,
腋毛和陰毛都被剃光,
陰莖一條肥長的肉,被撩起放到腹肌,
陰囊剝開,露出了乳白色的兩粒睪丸,
酋長把手伸進去掏,挖出了一粒睪丸,
肥圓的睪丸,淌著濕稠的滑液,黏結一條筋,
酋長握著短刀,朝睪丸切進去,
刀尖插進睪丸往下割,
把睪丸剝開,
露出黏稠的乳白色絲條,纏繞在剝開的睪丸裡,
他閉起眼睛,
耳邊響起了喊聲,
爸爸發出了驚呼,
大火燃燒發出庛庛的聲響,
熱油撒進鍋裡發出劈哩啪啦的炸聲,
燒焦的氣味飄進他的鼻子,
粗沉的喊聲在他面前響起,
然後又喊了一次,這次還推了他一下!
他睜開眼睛,塗滿油彩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遞過來一個冒出熱氣的木碟,
青綠色的草葉拌炒不知名的香料,摻著切成了薄片的肉,
他呆愣轉頭,看著身旁的爸爸,
爸爸面前也有一個冒出熱氣的木碟,愣愣的轉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