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汉连4孤独的雄狮(简体中文)

砲阵地通常位置隐密,距离连本部也有段距离,课间休息时如果要小便,只能就地解决。

头戴钢盔穿著迷彩军服的士兵们,整齐一致面向草丛,相互隔开一点距离,晒得粗黑的手捏著深色的一条阴茎,强劲喷撒出一道黄澄透明的尿。

狮头山连的每一位弟兄,无论高的矮的,壮的瘦的,都有阴茎,从每条迷彩军裤裡,都露出一条阴茎,

虽然部队弟兄每个人都有一条阴茎,都是一样的阴茎,但仔细看,还是有细微不同,

有的阴茎瘦瘦黑黑的一条,有的阴茎肤色偏淡,

有的阴茎短短的,有的阴茎褪开包皮露出了肉头,

有的龟头是圆的,有的龟头是尖椭圆形的,

有的用手指捏住龟头底部,有的没有用手扶著,任由整条阴茎甩在外,

有人把包皮褪开到底,但有的人却只把包皮往后褪开一点点,

有的把迷彩军裤全部解开,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露出了蓬鬆的阴毛还有整条的阴茎,

有的只拉下裤链,把手伸进裤洞裡扯下内裤,从裡头掏出阴茎,

有人用手挖开男内裤“入”字形的小便开口,再从裡头掏出阴茎,

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兵,虽然都有同样一条阴茎,但每个人阴茎长短大小和小便习惯却都不相同,

他们来自四面八方,有的为人子,有的交了女友,有的早婚已经为人夫,甚至有的有了孩子已经为人父,

但是来到部队,在操课训练过程中如果要小便,都得要集体掏出阴茎,

无论是儿子的阴茎,男友的阴茎,丈夫的阴茎,还是父亲的阴茎,都从迷彩军服裡露出了,

一条条阴茎集体露出在外,一条阴茎的不远处还有一条阴茎,再不远处还有一条阴茎,阴茎一条又一条,再一条,

一字排开一条条阴茎,高高低低,或长或短的阴茎,强劲撒出一道一道清澈的尿,

有的男兵小便的时候转头和邻兵说话,就会看到旁边男兵的阴茎,

但通常装作没看到,以显示没有特别注意别的男兵阴茎,因为男兵不能去注意别的男兵阴茎,

如果阴茎被别的男兵看到了,也只能任由那个男兵看,不能用手遮,也不能用身体挡,

因为看到别的男兵阴茎也好,或是被别的男兵看到阴茎也罢,都要当做没这回事,

男人都有阴茎,都是一样的阴茎,男人不会在意看到别的男人阴茎,也不在意被别的男人看到阴茎,

部队裡每个人都是男人,每个人都跟著部队弟兄们一起掏出阴茎小便,集体把这条每个人都有的阴茎掏出来露在外,

在集体小便的男人队伍裡,除了士兵,也有班长与排长,

他们虽然负责带领部队,但他们也有阴茎,也要小便,所以也和男兵们一起掏出阴茎小便,

无论是班长的阴茎,或是排长的阴茎,在集体小便的时候都会露出在外,

阴茎黑瘦瘦的一条,或是阴茎短到只露出龟头的,都从迷彩军裤裡露出来,

辅导长张念祖中尉虽然也跟士兵们一起站在草丛小便,可是却站得稍微旁边一点,因为他还是不习惯让士兵们看到他的阴茎。

没想到副连长杨博凯中尉却走到他旁边,跟他一起小便。

副连长头戴迷彩钢盔,戴著黑框眼镜,迷彩军服的后背扛著机枪,拉下裤链,伸手到裡头挖,露出了深蓝色内裤的布,再从男内裤裡头掏,拉扯著拖出一条阴茎,

粗又黑的一条肥长阴茎,捏在副连长杨博凯中尉的手裡,

深黑褐色的一条肉,褪开了包皮,露出肥圆浑厚的龟头,喷出透明的一道尿柱,

蓬鬆茂密的阴毛,露出在拉下的裤链裡,深蓝色内裤的布往下扯,卡在了阴茎根部,露出了毛茸茸深褐色阴囊的局部,

副连长不以为意的露出了一整条的阴茎,挺直腰杆,单手叉腰,另手捏著阴茎小便,

副连长的阴茎黝黑而且成熟,散发著浓郁的雄性气息,是这群集体小便的男人队伍裡最长的,也是最肥的阴茎,

身为部队裡的第二号人物,拥有一条比其他男兵更粗大的阴茎也不足为奇,

就在这时候,副连长转头看了他一眼,而且眼睛往下瞄。

“干嘛?”他慌乱的用手遮住。

“看一下有什麽关係?”副连长笑嘻嘻的说。

“变态啊你!”他红了脸骂著,往周围偷看了一眼,还好没人注意他们。

连长也没在看他们,而是要走去草丛小便。

“你的不小喔?”副连长笑咪咪的伸了脖子在看。

“你有病啊!”还好他已经尿完了,赶快背对副连长,拉起裤链。

这个副连长真是……开玩笑也不看时候,万一被连长看到怎麽办?

在狮头山连,唯一比他和副连长更高阶的军官,只有连长,

即使是连长,在这个荒山野地裡要小便,也要像其他男兵一样走去草丛,当众掏出阴茎,

李至刚连长粗犷阳刚的脸,在钢盔底下渗出湿亮的汗,

高大魁武的身体裹在迷彩服裡,束起军腰带,显得胸膛格外宽厚,

粗壮的两腿包覆在迷彩军裤裡,裤脚塞进长统黑军靴,迈开大步踩进草丛,

李至刚连长粗壮的手,往腰下伸,粗直的男人肉体略微弯腰,然后恢复抬头挺胸的状态,

清澈的尿撒落在两腿之间,喷溅在草丛裡,

李至刚连长粗壮的男人肉体,呈现出沉默强悍的背影,高大又雄伟,

彷彿整个世界都静默消失了,只留下肉山一般孤单倔强的粗犷男人背影,孤身屹立在草丛间,还有强劲喷进草裡的尿。

当连长走向草丛的方向,所有人都会躲到别的地方小便,

以致于李至刚连长每次小便,都处于孤独的状态,旁边都不会有人,

连长虽然没有避开士兵,但士兵们却都避开了连长,没人敢站在连长旁边小便,更没人敢去看连长小便,

雄狮在小便的时候,周围是不会有其他公狮的,因为没人敢靠近那头勇猛强壮的公狮,

尿已经不再滴了,连长的手再一次的往腰下伸,强壮饱满的肉体又一次略微弯腰,然后重新站直,把迷彩军服拉好,转过了身,

坚毅勇猛的脸焕发刚强的自信,粗犷豪迈的抬动步伐走回部队裡。

灼热的烈日下,辛苦的操课训练又开始了。

就在连长带领士兵们操课的时候,他决定要先离开,去医务室探望那个士兵。

在此之前,他先回办公室调出了人事档案。

士兵名字叫许宏恩,二十一岁,父母离异,从小是奶奶带大的,有吸毒前科,

辅导长的政治作战工作中,需要将部队士兵加以分类,像许宏恩这样很早就辍学,来自社会底层的士兵,其实佔了大宗。

另外一种是所谓的大专兵,毕业自各大学或者专科学校,是属于学历较高的士兵,通常会充作高阶军官的贴身传令兵,或者委以文书工作,

将士兵分类之后,就要抓出所谓的重点人员,并且特别加以关注,

像是许宏恩这类的人员,有複杂的社会经历,一般来说内心刚硬倔强,通常是吃软不吃硬,因此他决定对许宏恩採取温暖关怀路线。

他先到伙房,吩咐了给许宏恩加菜,并且嘱咐伙房兵把中饭送去医务室。

最近天气热了,在外操课容易中暑,所以他也顺便叫伙房兵熬了锅绿豆汤。

“多加点糖,甜一点,比较好喝!”他提醒著。

“是!”伙房兵挺直腰杆大声回答!

他点点头,看著伙房没什麽问题,就走向医务室。

他到的时候,许宏恩看起来好多了,正坐在床上喝水。

看到他走进来,许宏恩紧张得呛到了。

“别急!慢慢喝!”他赶紧安抚许宏恩。

“谢,谢谢辅导长……”许宏恩不好意思的用手抹掉嘴边的水,

他带著谅解的微笑,抽了张卫生纸递给许宏恩擦嘴,和蔼的说,“好多了吧?下午可以参加操课了?”

许宏恩听到操课,好像又紧张了,

他站在床边,看著许宏恩的脸……五官还算端正,而且有对招风耳。

许宏恩虽然在他面前怯生生的,却藏不住一股江湖气,是属于社会气息比较重的士兵。

他笑了笑,亲切的对许宏恩说,“我已经叫伙房帮你加菜补充营养,等一下他们会把中饭送过来……”

许宏恩愣愣听著,紧张的吞嚥了口唾沫。

“我都跟连长说了,体能跟不上没关係,慢慢练一定可以进步!”他安抚著许宏恩,“以后每天晚上,我陪你练!把身体练好了,以后退伍回到社会,也是自己的本钱!”

“谢,谢谢辅导长!”许宏恩紧张的听著,感激的点了头。

“在部队裡碰到任何问题,都随时来找辅导长!”他绽放温暖的笑脸,亲切的说,“有辅导长在,一定有解决的办法,知道吗?”

“知,知道!”许宏恩傻傻的点了头。

“你再休息一下,待会吃了中饭,就回去部队吧!加油!”他拍了拍许宏恩的肩膀,笑了一下,转身就要往外走,

“谢谢辅导长!”在他背后却响起了许宏恩的声音,

许宏恩挣扎著下床,站直了身体,抬起手臂,朝辅导长行了标准的军人举手礼!几乎是用吼著喊,“辅导长再见!”

这就是部队生活最动人的时刻,对士兵付出关心,并得到温暖的回馈。

他收敛了神情,正色凝神,也抬起手臂,以标准的军人举手礼回敬!

部队的政治工作与军事训练不同,从事的是人的工作,把人稳定好了,才能够凝聚部队士气,这就是政治工作的目的。

他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操课的士兵们已经回来了,

副连长杨博凯中尉脱了钢盔夹在腋下,满头大汗的朝他走来。

“怎麽样?那个兵还好吧?”副连长黑框眼镜底下,是挺拔的鼻子,还有一溜没剃乾淨的鬍渣,

“没事了,下午就可以回部队了!”他笑著对副连长说,“天气很热吧?我叫伙房做了绿豆汤,待会就可以喝了!”

“绿豆汤啊?有没有叫伙房兵多加点糖?”副连长喜出望外的说,

“有!”他笑著摇了摇头,

他当然记得加糖,副连长可是部队的第二号人物,喜欢吃甜食这种事,他早就记在小本子裡了。

这些军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威武阳刚,私底下却都像个孩子。

不是有人说过吗?男人不管年纪多大,内心永远都是孩子。

“谢谢辅导长!”副连长笑嘻嘻的把嘴凑到他耳边,呼著气说,“有辅导长真好!”

“干嘛啦!”他耳朵被吹得发痒,笑著瞪了副连长一眼,骂著说,“快去休息一下,马上要吃饭了!”

“是!”副连长嘻嘻哈哈的抬起手臂,行了个军礼,然后突然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他瞠目结舌的愣住了,但副连长却笑嘻嘻的跑走了。

他看著副连长的背影,笑著叹了口气。

副连长虽然位阶在他之上,但同样都是中尉军阶,相处起来格外有种平等的感觉。

很多时候,有些事不方便告诉连长,也不合适透露给属下,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只有副连长了。

只不过,这个副连长真是……军官没有军官的架子,怎麽带领部队呢?

身为辅导长,他的工作对象也包括副连长,

他在心裡想著,是不是也该协助副连长加强领导统御呢?

这时候,远远的,长廊的那头走来如同肉山般高大的身影,

那是李至刚连长,沉默,强悍,而且孤独,

迷彩钢盔底下,是晒得发红的肌肤,渗出湿亮的汗,

强壮饱满的肉体,裹在迷彩服裡,推开连长室的门,进去了。

长廊空了,没有人了,只有他还站在那裡,愣愣的发呆。

李至刚连长,才是他的关键目标,

他之所以努力照顾士兵,并且拉拢军官,都是为了巩固领导中心,让整个部队能团结在连长周围,

因为,连长才是部队的核心,就像部队的爸,

他,是部队的妈,

也是……连长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