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漢連3雄獅露出了肉

連長辦公室裡沒有人,整個擺設看起來樸素又刻苦,

老舊的木製辦公桌後面是張木椅,還有兩支軍旗。

桌角的一側放著檯燈和電話,另一側放著整齊疊放的公文檔案。

牆壁掛了兩個白板,一個板上張貼宣導事項,另一個板子是行事曆,寫了密密麻麻的戰備訓練時程。

除此之外,連長辦公室裡什麼都沒有,

雪白的牆壁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多餘的物品或裝飾。

李至剛連長從寢室的門裡探出了頭,剃成平頭的腦袋皺起了眉,狐疑的看著輔導長張念祖中尉。

他趕緊挺出胸膛,大聲說,「報告學長!我剛去醫務室看過了,沒什麼大礙!」

李至剛連長板著個臉,皺著眉頭,什麼話都沒說,就把腦袋縮進寢室裡了。

他在門外等了半天都沒動靜,只好繼續說,「為了以防萬一,我讓他就在醫務室裡休息,請醫務兵看著!」

「哼!」李至剛連長從寢室裡頭冒出了不以為然的聲音,

他覺得有必要把話講清楚,於是往前邁步,走到寢室門口,

連長寢室還是一樣的簡陋,單人鐵架床靠在牆角,只在架子上鋪了很薄的床墊,白棉被折成帶著稜角的四方形放在枕頭,

床底放著塑膠拖鞋,軍靴和一個臉盆,床邊還有個鐵衣櫃,其他什麼都沒有。

李至剛連長高壯魁武的身體,穿著汗濕透成了墨綠色的軍內衣和黑短褲,就站在床邊,拿著白毛巾在擦汗。

草綠色軍內衣濕透了貼在肉體,透出底下飽滿的肌肉輪廓,

黑短褲底下伸出粗壯結實的腿,小腿肚渾厚隆起,長滿粗捲的黑毛,

黑色軍襪裹住腳踝,套進公發的白色運動鞋裡。

李至剛連長粗獷陽剛的臉猛然抬起,瞪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張念祖中尉,

強悍兇猛的目光,像是頭即將搏鬥的獅子。

「喔,呃……」他有點慌,因為李至剛連長渾身散發的勇猛氣場實在太強,

但,他好歹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軍官,所以深吸了口氣,試圖以理服人的說,「……報,報告學長,現在國軍非常注意士兵安全,萬一出事,會影響到連隊……」

「能出什麼事!」李至剛連長皺起眉頭,憤怒斥責!「……他就是想偷懶!就想躲在醫務室混日子!」

李至剛連長忿忿的把毛巾扔到床上,粗壯的雙臂伸到腰下,扯起軍內衣,

往上拉,把軍內衣拉過腦袋脫掉了。

強壯精悍的男人肉體露出來了,

帶著熱度,淌出濕黏汗水的男人肉體,沒有一絲的贅肉,

可以供作標準男人體示範般典型的男性肉體,鼓起膨脹飽滿的胸肌,突起乳頭肉粒,

腹部肌肉平坦結實,有深黑的肚臍。

飽滿的大臂肌肉,因為脫衣服的動作而抬起,露出叢生的黑色腋毛,

冒出熱氣的男人肉體,刻畫著日常徒手鍛鍊的肌肉線條,呈現硬朗的樸素結實,

黑短褲裹住渾圓的屁股,鼓起飽滿紮實的肉。

「像你這樣的婦人之仁,只會敗壞部隊風氣!」李至剛連長打著赤膊,赤裸的肉身正面朝向他,粗壯的手臂叉在腰上,嚴厲又憤怒的說!

「我……」他愣愣看著裸露渾身肌肉的李至剛連長,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婦人之仁?婦,婦人?

他突然覺得有點臉紅,想起了營輔導長對他說過的話,

「我們做老婆的……要順著老公……」

老,老婆?

婦,婦人?

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李至剛連長本來還要破口大罵,看到他這個樣子,卻也愣住了。

兩個男人硬碰硬的時候,如果有一方退讓了,另一方似乎也沒辦法再發作。

李至剛連長嘆了口氣,打著赤膊,只穿著黑短褲,抬起粗壯結實的腿,脫去了白色運動鞋,露出了黑色軍襪裹住的兩隻大腳。

李至剛連長渾身脫得只剩黑短褲和黑襪,把兩手放到了腰間,好像有要脫掉黑短褲的意思,

但卻似乎想起了什麼,抬頭看他一眼,

彷彿意識到了,有人站在面前,不方便脫褲子。

但是,站在面前的人,是個男人,

男人是可以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脫褲子,

所以按理說,應該直接脫了褲子,

就在那個瞬間,他也意識到了李至剛連長的猶豫,

男人是可以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脫褲子,

但是,連長身為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卻不宜在他面前脫褲子,

更何況,連長剛才斥責過他,更不宜在斥責後就脫褲子,

這種微妙的片刻,只持續了不到一秒的時間,

但卻已經足以讓他情急生智,趕快說話化解尷尬,「學長!部隊訓練固然重要,軍心士氣同樣重要!」

李至剛連長粗獷汗濕的臉愣住了,

粗壯結實的兩手,動也不動的放在黑短褲的鬆緊帶位置,

好像聽進去了?

他知道必須用說話填滿空白,所以像連珠砲似的繼續說,「……連長抓大局,其他小節,像是照顧士兵這種小事,就交給我,把士兵照顧好了,也能增加向心力,維持部隊團結!」

他一刻不停,長篇大論的說,「……如果操之過急,壓力過大,那個兵受不了,身體出了問題,或者情緒受到影響,想不開做了傻事,到時候,部隊也會遭受連帶處分,現在是連長要升少校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出意外!」

李至剛連長皺緊粗濃的眉頭,嚴肅的板著臉,

但可能說進了心坎裡,所以一語不發聽著他說,

就在聽他說話的時候,李至剛連長粗壯的兩手開始動了,

男人手指塞進黑短褲的鬆緊帶,把黑短褲往下脫,

他的方法奏效了……

脫了……

連長當著他的面,脫了褲子,

連長不得不脫褲子,因為身為男人,不能因為有另一個男人在場就不脫褲子,

男人必須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脫褲子,否則就不像男人,

男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到別的地方,就會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脫褲子,

李至剛連長在聽他說話的同時,板著臉,把黑短褲往下脫,

雪白的男內褲,從黑短褲裡露出來了,

從連長的黑短褲裡露出的,是部隊發下來的白色男內褲,傳統老土的款式,看起來鬆垮垮而且皺皺的,可能尺碼大了點,

雖然如此,男內褲的「入」字形粗縫線,還是被裡頭包住的東西撐得凸起,

粗壯的兩腿,在脫褲子的時候抬起落下,腿間凸出的那一包也跟著滑動,鼓起來,擠過來,挪過去,

男內褲包住的東西鼓起飽滿的輪廓,在白色內褲棉布裡凸出沉甸甸滿滿一大包,露出在李至剛連長的胯下,

「我會盯著那個兵,利用休息時間,努力鍛鍊身體,循序漸進,勤能補拙,相信可以很快趕上部隊的要求!」他不敢分心,滔滔不絕繼續說,「……連長認真帶領部隊,訓練紮實深入,有效提升部隊戰力,體能戰技測驗每次都是全營第一!如果能夠讓士兵們在刻苦訓練之餘,可以娛樂放鬆,比如唱軍歌!一定能夠激勵士氣,發揮更好的表現!」

李至剛連長板著臉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沉默剛毅的男人,皺起深濃的眉頭,

赤膊流汗的肉體只穿著一條白色男內褲,凸起了一大包,伸出粗壯黝黑的雙腿,

背對著他,打開衣櫃,彎下腰,拉開底部的抽屜。

渾圓的屁股因為彎腰而翹起,像是兩團饅頭,

在兩團白胖饅頭底下,膨肥的陰囊把男內褲撐成了袋狀,夾在兩腿中間。

白色的棉袋渾圓一包,軟但紮實,還帶著彈性。

「軍歌可以鼓舞士氣,也是我的專長,我是政治作戰學校音樂系畢業的,我會帶領部隊唱軍歌!不但可以調劑生活,更能激勵軍心!」他趁著李至剛連長背對著他的機會,放膽讓目光停留在連長的身體,

李至剛連長赤裸的成熟男人身體,粗糙皮膚曬得黝黑,且帶著汗水的光澤,每一個肉體部位,都刻畫著男人的粗獷陽剛,

剃短的平頭是陽剛的,粗濃的眉毛是陽剛的,

塊狀肌肉是陽剛的,深褐色的乳頭是陽剛的,

部隊發下來的白色男內褲,蘊含樸實刻苦的氣息,也是陽剛的,

從男內褲裡凸起的一大包,更是陽剛的。

李至剛連長從抽屜裡取出了一件草綠色軍內衣,套進了腦袋,

兩手伸進袖口,再把軍內衣往下拉,

棉質柔軟的軍內衣包覆了粗壯的男人肉體,

白色男內褲露出在軍內衣底下,與草綠色形成了顏色的對比,

李至剛連長從衣櫃裡取出一條迷彩軍褲,把軍褲抖開,彎腰把腿伸進去,

然後站直身體,把迷彩軍褲往上拉,覆蓋了白色男內褲,從敞開的褲鏈裡凸出白色的一大包。

刷!褲鏈往上拉,覆蓋了白色的一大包!

但迷彩軍褲仍鼓起飽滿的一團。

「我相信,齊心協力,在連長的帶領下,一定能夠發揮戰鬥力量,取得最好成績!」他的心臟砰砰跳,說話也開始喘,

「知道了!」李至剛連長從衣櫃裡取出迷彩軍服,轉過身來面向他,終於說話了,「我們分工合作,都是為了部隊好!」

李至剛連長穿起了迷彩軍服,扣著鈕扣,皺起深濃的眉頭,深深的看著他。

連長的目光裡似乎還帶著警戒與不放心,

但他知道,對話應該要結束了,

「謝謝學長!我會努力!」他趕緊立正站好,抬起手臂,朝李至剛連長行了標準的軍人舉手禮!

李至剛連長已經扣好了迷彩軍服,魁武強壯的身體裹在迷彩服當中,挺出強壯的胸肌,抬起手臂,以標準的軍人舉手禮做了回禮!

獅頭山連的連長與輔導長首次的對決,有驚無險度過了。

熾熱曝曬的烈日下,迎著強勁吹拂的海風,獅頭山連艱苦訓練的一天開始了,

從連長以降,部隊的所有人都戴上鋼盔,穿著迷彩軍服和黑色軍靴,在塵沙飛揚的訓練場或是砲陣地裡按表操課,

部隊的操課通常是由排長做為主講員,連長與副連長在旁監督,

遇到較為複雜的操作,李至剛連長或副連長也會親自示範,

示範講解之後,全連弟兄們按照各排各班分組,由班長一對一指導士兵操作。

李至剛連長,副連長,以及排長們,就在士兵們當中穿梭巡視。

輔導長張念祖中尉想趁這個時候偷偷離開,因為他不一定要跟著部隊操課,

他負責的是政治工作,並不了解軍事專業,

特別是獅頭山連隸屬於砲兵,是相對更為專業的軍種,他完全不了解那些複雜的機械構造。

所以他有時候會在部隊操課時,待在輔導長的辦公室裡批改士兵們的寫作本,或者擬定思想宣傳的講稿,

偶爾也會在這時候約談士兵,了解他們生活上的問題,

如果要搜查士兵們是否偷偷攜帶違禁品,這也是很好的時機,可以到士兵寢室裡翻箱倒櫃。

輔導長的工作看似與軍事訓練無關,但其實非常重要,因為堅強的戰鬥隊伍必然要有忠誠的思想與團結一致的向心力,更要有滴水不漏的安全監察才能維持穩定。

相形之下,部隊裡的第二號人物:副連長,反而是個較不起眼的角色,

當連長在的時候,副連長就只是個沉默的副手,

在這個由純男人組成的世界裡,一旦有了領頭的獅王,就不會允許有另一頭意圖篡位的公獅,所以副連長絕不敢搶走連長的鋒頭,

只有當連長不在,比如休假了,副連長才有機會獨當一面,但這也只是暫時的,通常都是蕭規曹隨,不敢另有作為。

獅頭山連的副連長,楊博凱中尉,剛好也是屬於比較輕鬆喜歡開玩笑的性格,戴著黑框眼鏡,粗濃的眉毛,唇邊一溜沒剃乾淨的鬍渣,就像是比較粗獷的書生。

副連長楊博凱中尉從不會忤逆連長,總是習慣隱身在士兵當中,就像是士兵裡的一員,平常操課之餘,也喜歡和士兵們打成一片,跟著士兵們打籃球或者閒聊,

副連長的位階雖然高於輔導長,但在他面前毫無架子,甚至還會跟他說笑話。

以致於每當連長偶爾難得不在營區,由副連長代理的時候,獅頭山連就像是開了同樂會一樣的普天同慶,

但是,現在,連長就在操課現場,副連長和其他所有人一樣都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大意。

課間休息的時候到了,值班排長把部隊集合起來,在連長面前排成整齊的隊伍,

副連長和輔導長按照慣例,在隊伍集合完成之後才進入部隊裡,站在旁邊。

「立正!」排長中氣十足的吼!

排長原地轉身,抬起手臂,朝連長行了軍人舉手禮!

李至剛連長抬頭挺胸,抬起手臂,以軍人舉手禮回敬!

排長放下手臂,原地轉身,朝部隊下令,「原地休息十五分鐘!稍息後解散!稍息!」

渾身是汗的士兵們終於鬆了口氣,三三兩兩走向草叢,一個接著一個拉下迷彩軍褲的拉鏈,把手伸進軍褲裡掏挖著扯出陰莖,對著草叢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