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修訂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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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窗外透進濛濛的日光,隱約可以聽到媽媽踩縫紉機的聲響,

我獨自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打開了衣櫃,拿出外套,

在一堆衣服底下,有個抽屜,

我蹲下去,拉開抽屜,伸手到裡面摸索,拿出了個塑膠袋,

打開塑膠袋,裡頭塞著團皺巴巴的白布,是昌旺伯的男內褲,

曾經貼著昌旺伯的陰部,

托住肥大又圓的睪丸,

摩擦著昌旺伯的龜頭,

現在就塞在塑膠袋裡面,

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一切,浮現腦海,

昌旺伯,春花嫂……還有,阿順兄……

以及,那個爛尾樓的廢棄工地……

我把昌旺伯的男內褲小心的塞進抽屜,穿起外套,關上衣櫃,

走出房門的時候,媽媽還在低頭踩著縫紉機。

「我,我出去一下!」我心虛往外走,

「隔壁的阿順都結婚了呢,你有對象無?」媽媽停下了工作,瞪了我一眼,「……若有,就帶返來給阿母看看!」

「喔,好,好啦!」我不敢多說,趕緊走了。

我跨上自行車,奮力踩動,

經過隔壁昌旺伯家的時候,朝裡頭張望。

那座磚砌的三合院,空蕩蕩的,像是沒人住一樣。

我騎自行車,從村子到鎮上,把車停在鬧街口,佯裝閒逛著,東瞧瞧西看看,往那日阿順兄拐進的巷子走去,

我還記得,入口處就在賣蒸包的攤子後頭……

進去之後,是滿地的積水,凌亂堆著紙箱。

走到巷子底,拐彎,再往前走,就會通到那個拉起黃色封鎖線的工地,

即使在白天的時候,這裡都透著一股荒涼陰森的氣息,

水泥裸露的地板,梁柱,還有捆成一團的鐵條,凌亂散落在那處工地裡,

我心虛的東張西望,假裝路過,沿著四周走了一圈,一個人都沒看到。

後來,膽子大了,就鑽進了黃色封鎖線底下,進到裡頭去。

陰涼的空氣裡,飄浮著尿臊味,

地上散落著舊報紙和快餐紙盒,

牆角堆著破舊的棉被,

看來,這裡曾經是流浪漢的家,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有個人影從巷子那頭走來,

是個年輕的男生,臉白白的,戴個眼鏡,

我不知如何是好,更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會進到這個廢棄工地裡,

只好假裝在小便,

對,就是這樣,

如果有人問,就說尿急……

我對著柱子,拉下褲鏈,

那個男生,朝我走來了……

他的目光,看著我……

而且他鑽進黃色封鎖線底下,進來了,

我慌亂拉起褲鏈,急忙鑽進黃色封鎖線底下,出去了,

頭也不回的走。

跨上自行車,奮力的踩,

沿著鄉道,進到一片甘蔗田之中,

甘蔗的枝幹,大概有一個人高,

蘆葦般細長茂盛的葉子,在風中搖動。

我放開了腳,任由自行車往前滑行,

暖風吹拂在我的臉,

陽光撒落在鄉間的路,

周圍是恬靜的農村風光,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單純善良的鄉下孩子,

眼前這一片光明才是屬於我,

而不是……幽暗陰森的巷子,飄浮尿騷味的廢棄工地,

我賭氣的踩動自行車的踏板,

卻遠遠的看到在路邊停著一輛三輪車,

我認出來了,是昌旺伯載豬的三輪車……

但只看到車子,沒看到人,

我停在路邊,東張西望。

一望無際的甘蔗田,隨風搖動在陽光下,

偏僻的鄉道,空空蕩蕩,

就在這一片寂靜之中,

隱約從甘蔗田的深處傳出希索的聲響,

我把自行車放在路邊,小心翼翼的跨進了甘蔗田裡。

周圍長滿了跟人一樣高的草,但不是雜草,是甘蔗葉,

走進裡面,也要像走進雜草叢一樣,用手撥開,往左邊撥,再往右邊撥,往更深處走,

微風吹動葉子的希索聲中,隱約有女人的呻吟聲,

我放慢腳步,小心謹慎的撥開草葉,

林葉掩映間,有條赤裸的人影,

寬闊肥壯的後背,皮膚油亮亮的都是汗,

是個男人,打著赤膊,仰起了頭,

半禿的腦袋,稀疏的頭髮灰白交摻,

方頭大臉,有隻肥厚的鼻子,

是昌旺伯,

直著身子,跪在泥地,

一個女人抱住了他,

是春花嫂

把臉貼緊了昌旺伯的胸,

在舔昌旺伯的乳頭。

春花嫂的臉都脹紅了,

蓬頭散髮,饑渴的咬住昌旺伯的深褐色的乳頭,

舔著,吸吮,

還把頭埋進昌旺伯的腋窩,

舔著昌旺伯濃黑茂密的腋毛,

昌旺伯把肥壯的手臂抬高到頭頂,

任由春花嫂舔著腋毛,

昌旺伯的手臂,好粗,

流了汗,長滿了黑毛,

粗獷陽剛的臉,皺起濃眉,閉著眼睛,微張開嘴,在呻吟。

我沒看過昌旺伯這個表情,打著赤膊,露出一身肥壯的肉,

赤裸的後背,油亮亮的都是汗,

在脊椎骨的末端,露出了白色內褲的布,

粗麻短褲包裹著肥大的屁股,

裸露男人兩粒乳頭,

被兒媳婦舔著胳肢窩,舔到呻吟,

春花嫂抱著昌旺伯的肉體,舔著男人的腋窩,還舔到昌旺伯的脖子,

然後摟著昌旺伯的腦袋,在親嘴。

昌旺伯親著春花嫂,伸手到腰,扯下了粗麻短褲,

白色四角寬鬆男內褲露出在外,

又再把男內褲往下脫,

猴急的抬起兩條長滿黑毛的肉腿,

脫去了男內褲,

赤裸的屁股露出來了……

毛茸茸的兩團屁股肉,夾縫處也夾著一叢黑毛,

濃密的毛,從屁股蔓延到肉腿,

也蔓延往下,到一團肉囊,

毛茸茸的陰囊,夾在腿間,吊下深褐色的一袋肉,

裹住兩粒肥又圓的睪丸,

搖搖,晃晃,

昌旺伯抱著春花嫂,倒到了泥地,

趴在春花嫂身旁,拉扯著脫去春花嫂的褲子,

肥大飽滿的肉體,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側身露出了勃起的陰莖。

昌旺伯的陰莖,充血脹硬,往上挺,豎起在濃密叢生的陰毛裡,

莖肉很粗,暴突著盤旋彎曲的筋脈,卻短短的,

龜頭卻不成比例的大,紅潤又厚,香菇頭的形狀,

陰囊更是肥大,軟趴趴的一袋,攤開在長滿了毛的肉腿,

鼓起了飽滿渾圓的睪丸,

那兩粒男人睪丸,形體飽滿,圓而且鼓脹,

昌旺伯赤裸的肉體,就像是頭肥壯的種豬,

龜頭巨大,豎著勃起的陰莖,跨腿趴到春花嫂的身上,

龜頭塞進了肥厚的陰唇裡,陰莖跟著插進去,肥大的陰囊露出在外,

跟春花嫂交合了。

「啊……啊……」春花嫂躺在地上,放浪的呻吟,

赤裸的女腿抬高,夾住了昌旺伯圓渾飽滿的屁股,

春花嫂的臉對著天空,瞇起眼睛,酣暢滿足的笑了,

春花嫂兩手亂抓,摟住昌旺伯的腦袋,把手指戳進昌旺伯耳朵裡,

又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兩粒乳房,在陽光底下顫動。

春花嫂捏著自己的乳房肆意呻吟,「啊!啊!」

深褐色莖肉油黏黏沾了乳白色的陰道分泌物,

插進去!拔出來!

強猛有力插進去!

插!

肥大兩粒睪丸,裹在長滿了毛的陰囊裡,

跟著晃,拍進去!啪!

男人粗壯的腿間,

露出交合中的生殖器,

深色勃起的莖肉濕黏黏插進去!

插!使勁插!

體毛濃密,渾身赤裸的老年男人,

跟脫了褲子,掀了衣服露出奶子的女人,

在野地裡性交,

微風吹過甘蔗葉,

在一片甘蔗林的包圍裡,

肥大的男人屁股,使勁抬動,

粗硬的陰莖,插進陰唇裡,

這是阿順兄他爸,在操著他老婆,

滿足不了自己的老婆,就得靠他爸,去操他老婆……

阿順兄既可憐,又可悲,

如果阿順兄看到他老婆在密林的掩護下,放縱的呻吟著,

不知道做何感想?

在婚後,我就很少看到阿順兄跟春花嫂出雙入對,

阿順兄若不是跟父親去市集賣豬,就是躲在房裡,或是不知道去哪了,

春花嫂總跟著婆婆,煮飯洗衣,清掃豬圈,

沒想到,春花嫂從結婚以來,就沒被填滿過的肉體,終於靠著丈夫的爸爸,得到徹底的滿足。

像母豬發情一樣分泌出東西的女人陰部,被粗硬黏滑的肉莖插進去,塞滿了,

戳動,磨擦,

流出黏漿的屄,需要被雄性黝黑勃起的陰莖插入,

畜牲是這樣,人也是……

春花嫂被昌旺伯肥壯赤裸的肉壓在底下,

她摸著昌旺伯多肉的胳膊,還有手臂上頭的毛,

撫摸昌旺伯流汗的背,厚實的肉,還有肥圓的屁股,

把手伸進昌旺伯圓凸的肚腩底下,撫摸濃密的男人陰毛,

還摸到了性交中的陰莖,粗,而且油滑的莖肉,

成熟,老邁的男人身體,趴在她身上,

用男人勃起的器官,搗弄她,

她滿頭大汗,還騎到昌旺伯身上,

白皙的女人屁股,用坐姿吞進了昌旺伯的陰莖,

披頭散髮,抖著兩個奶子,自己搖著屁股,

那個屁股,左右搖,前後搖,上下搖,

用女人的屄,去磨擦老年男人油膩黏滑的肉莖,

甚至趴在昌旺伯飽滿厚實的胸膛,舔舐帶著毛的男人乳頭,

春花嫂饑渴又風騷的模樣,是我從沒有看過的,

老公滿足不了她,只好找老公的爸爸來滿足,

是男人,就有條肉根,發情的母豬,只要有公豬就行,

只要有勃起的肉莖插進她的屄,捅進去,塞滿,就夠了,

春花嫂真可憐,又可悲,

但至少在這一刻,她抱緊了昌旺伯曬得通紅的老邁肉體,滿足酣暢的呻吟。

昌旺伯的肉,流滿濕汗,沾了地裡的黑泥,像頭公豬滾在爛泥漿,

粗肥長滿黑毛的腿間,夾著膨大的陰囊,豎著硬挺的肉莖,插進兒子老婆的屁股裡。

兒子滿足不了女人,只得由父親來滿足,

女人空虛流漿的屄,只得由父親的陰莖插入,幹進去,塞滿,磨擦,捅!

幹女人是男人的本能,男人都能做到,就只有他的兒子做不到,

昌旺伯真可憐,又可悲,

他也知道見不得人,特地騎了載豬的三輪車,載著兒子的女人,到這荒涼無人的甘蔗田,

脫了褲子,裸露肉體,跟豬一樣滾在泥地裡,把男人黝黑粗硬的陰莖,插進女人騷臭濕黏的陰道,

莖肉油黏裹在乳白色黏稠的漿液裡,用力使勁插著捅著,

反覆把陰莖插進捅入,磨擦,插到底,

甘蔗葉包圍著這對滾在泥地的赤裸男女,

日光撒在昌旺伯赤裸流汗的背肉,

汗珠閃爍在粗糙發紅的皮膚,

肥大的屁股卻是白的,

陰囊特別的黑,又大,

睪丸形狀飽滿,裹在陰囊粗厚的皮裡,

粗肥的腿猛的拱起,

男人屁股往前頂!

屁股夾緊了!射精了!

昌旺伯肥圓的睪丸,一縮一縮的,

把男人熟透的精液灌注進春花嫂的陰道裡,

一切都靜止了,不動了,

肉慾的發洩後,回到了現實,

微風吹拂在甘蔗葉,發出悉簌的聲響,

我悄悄的往外走,

趁他們還沒有出來,趕緊跨上自行車,奮力的踩動踏板,

空蕩無人的鄉道,彷彿無止盡的延伸到遠方,

這是我從小長大的村莊,卻已經變了模樣,

純樸平靜的表象底下,藏著太多見不得人,可憐又可悲的事。


4

从窗外透进濛濛的日光,隐约可以听到妈妈踩缝纫机的声响,

我独自一个人待在房间裡,打开了衣柜,拿出外套,

在一堆衣服底下,有个抽屉,

我蹲下去,拉开抽屉,伸手到裡面摸索,拿出了个塑胶袋,

打开塑胶袋,裡头塞著团皱巴巴的白布,是昌旺伯的男内裤,

曾经贴著昌旺伯的阴部,

托住肥大又圆的睾丸,

摩擦著昌旺伯的龟头,

现在就塞在塑胶袋裡面,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浮现脑海,

昌旺伯,春花嫂……还有,阿顺兄……

以及,那个烂尾楼的废弃工地……

我把昌旺伯的男内裤小心的塞进抽屉,穿起外套,关上衣柜,

走出房门的时候,妈妈还在低头踩著缝纫机。

“我,我出去一下!”我心虚往外走,

“隔壁的阿顺都结婚了呢,你有对象无?”妈妈停下了工作,瞪了我一眼,“……若有,就带返来给阿母看看!”

“喔,好,好啦!”我不敢多说,赶紧走了。

我跨上自行车,奋力踩动,

经过隔壁昌旺伯家的时候,朝裡头张望。

那座砖砌的三合院,空荡荡的,像是没人住一样。

我骑自行车,从村子到镇上,把车停在闹街口,佯装閒逛著,东瞧瞧西看看,往那日阿顺兄拐进的巷子走去,

我还记得,入口处就在卖蒸包的摊子后头……

进去之后,是满地的积水,凌乱堆著纸箱。

走到巷子底,拐弯,再往前走,就会通到那个拉起黄色封锁线的工地,

即使在白天的时候,这裡都透著一股荒凉阴森的气息,

水泥裸露的地板,梁柱,还有捆成一团的铁条,凌乱散落在那处工地裡,

我心虚的东张西望,假装路过,沿著四周走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到。

后来,胆子大了,就鑽进了黄色封锁线底下,进到裡头去。

阴凉的空气裡,飘浮著尿臊味,

地上散落著旧报纸和快餐纸盒,

牆角堆著破旧的棉被,

看来,这裡曾经是流浪汉的家,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个人影从巷子那头走来,

是个年轻的男生,脸白白的,戴个眼镜,

我不知如何是好,更无法解释为什麽自己会进到这个废弃工地裡,

只好假装在小便,

对,就是这样,

如果有人问,就说尿急……

我对著柱子,拉下裤链,

那个男生,朝我走来了……

他的目光,看著我……

而且他鑽进黄色封锁线底下,进来了,

我慌乱拉起裤链,急忙鑽进黄色封锁线底下,出去了,

头也不回的走。

跨上自行车,奋力的踩,

沿著乡道,进到一片甘蔗田之中,

甘蔗的枝干,大概有一个人高,

芦苇般细长茂盛的叶子,在风中摇动。

我放开了脚,任由自行车往前滑行,

暖风吹拂在我的脸,

阳光撒落在乡间的路,

周围是恬静的农村风光,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单纯善良的乡下孩子,

眼前这一片光明才是属于我,

而不是……幽暗阴森的巷子,飘浮尿骚味的废弃工地,

我赌气的踩动自行车的踏板,

却远远的看到在路边停著一辆三轮车,

我认出来了,是昌旺伯载猪的三轮车……

但只看到车子,没看到人,

我停在路边,东张西望。

一望无际的甘蔗田,随风摇动在阳光下,

偏僻的乡道,空空荡荡,

就在这一片寂静之中,

隐约从甘蔗田的深处传出希索的声响,

我把自行车放在路边,小心翼翼的跨进了甘蔗田裡。

周围长满了跟人一样高的草,但不是杂草,是甘蔗叶,

走进裡面,也要像走进杂草丛一样,用手拨开,往左边拨,再往右边拨,往更深处走,

微风吹动叶子的希索声中,隐约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放慢脚步,小心谨慎的拨开草叶,

林叶掩映间,有条赤裸的人影,

宽阔肥壮的后背,皮肤油亮亮的都是汗,

是个男人,打著赤膊,仰起了头,

半秃的脑袋,稀疏的头髮灰白交掺,

方头大脸,有隻肥厚的鼻子,

是昌旺伯,

直著身子,跪在泥地,

一个女人抱住了他,

是春花嫂

把脸贴紧了昌旺伯的胸,

在舔昌旺伯的乳头。

春花嫂的脸都胀红了,

蓬头散髮,饥渴的咬住昌旺伯的深褐色的乳头,

舔著,吸吮,

还把头埋进昌旺伯的腋窝,

舔著昌旺伯浓黑茂密的腋毛,

昌旺伯把肥壮的手臂抬高到头顶,

任由春花嫂舔著腋毛,

昌旺伯的手臂,好粗,

流了汗,长满了黑毛,

粗犷阳刚的脸,皱起浓眉,闭著眼睛,微张开嘴,在呻吟。

我没看过昌旺伯这个表情,打著赤膊,露出一身肥壮的肉,

赤裸的后背,油亮亮的都是汗,

在脊椎骨的末端,露出了白色内裤的布,

粗麻短裤包裹著肥大的屁股,

裸露男人两粒乳头,

被儿媳妇舔著胳肢窝,舔到呻吟,

春花嫂抱著昌旺伯的肉体,舔著男人的腋窝,还舔到昌旺伯的脖子,

然后搂著昌旺伯的脑袋,在亲嘴。

昌旺伯亲著春花嫂,伸手到腰,扯下了粗麻短裤,

白色四角宽鬆男内裤露出在外,

又再把男内裤往下脱,

猴急的抬起两条长满黑毛的肉腿,

脱去了男内裤,

赤裸的屁股露出来了……

毛茸茸的两团屁股肉,夹缝处也夹著一丛黑毛,

浓密的毛,从屁股蔓延到肉腿,

也蔓延往下,到一团肉囊,

毛茸茸的阴囊,夹在腿间,吊下深褐色的一袋肉,

裹住两粒肥又圆的睾丸,

摇摇,晃晃,

昌旺伯抱著春花嫂,倒到了泥地,

趴在春花嫂身旁,拉扯著脱去春花嫂的裤子,

肥大饱满的肉体,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侧身露出了勃起的阴茎。

昌旺伯的阴茎,充血胀硬,往上挺,竖起在浓密丛生的阴毛裡,

茎肉很粗,暴突著盘旋弯曲的筋脉,却短短的,

龟头却不成比例的大,红润又厚,香菇头的形状,

阴囊更是肥大,软趴趴的一袋,摊开在长满了毛的肉腿,

鼓起了饱满浑圆的睾丸,

那两粒男人睾丸,形体饱满,圆而且鼓胀,

昌旺伯赤裸的肉体,就像是头肥壮的种猪,

龟头巨大,竖著勃起的阴茎,跨腿趴到春花嫂的身上,

龟头塞进了肥厚的阴唇裡,阴茎跟著插进去,肥大的阴囊露出在外,

跟春花嫂交合了。

“啊……啊……”春花嫂躺在地上,放浪的呻吟,

赤裸的女腿抬高,夹住了昌旺伯圆浑饱满的屁股,

春花嫂的脸对著天空,眯起眼睛,酣畅满足的笑了,

春花嫂两手乱抓,搂住昌旺伯的脑袋,把手指戳进昌旺伯耳朵裡,

又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两粒乳房,在阳光底下颤动。

春花嫂捏著自己的乳房肆意呻吟,“啊!啊!”

深褐色茎肉油黏黏沾了乳白色的阴道分泌物,

插进去!拔出来!

强猛有力插进去!

插!

肥大两粒睾丸,裹在长满了毛的阴囊裡,

跟著晃,拍进去!啪!

男人粗壮的腿间,

露出交合中的生殖器,

深色勃起的茎肉湿黏黏插进去!

插!使劲插!

体毛浓密,浑身赤裸的老年男人,

跟脱了裤子,掀了衣服露出奶子的女人,

在野地裡性交,

微风吹过甘蔗叶,

在一片甘蔗林的包围裡,

肥大的男人屁股,使劲抬动,

粗硬的阴茎,插进阴唇裡,

这是阿顺兄他爸,在操著他老婆,

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就得靠他爸,去操他老婆……

阿顺兄既可怜,又可悲,

如果阿顺兄看到他老婆在密林的掩护下,放纵的呻吟著,

不知道做何感想?

在婚后,我就很少看到阿顺兄跟春花嫂出双入对,

阿顺兄若不是跟父亲去市集卖猪,就是躲在房裡,或是不知道去哪了,

春花嫂总跟著婆婆,煮饭洗衣,清扫猪圈,

没想到,春花嫂从结婚以来,就没被填满过的肉体,终于靠著丈夫的爸爸,得到彻底的满足。

像母猪发情一样分泌出东西的女人阴部,被粗硬黏滑的肉茎插进去,塞满了,

戳动,磨擦,

流出黏浆的屄,需要被雄性黝黑勃起的阴茎插入,

畜牲是这样,人也是……

春花嫂被昌旺伯肥壮赤裸的肉压在底下,

她摸著昌旺伯多肉的胳膊,还有手臂上头的毛,

抚摸昌旺伯流汗的背,厚实的肉,还有肥圆的屁股,

把手伸进昌旺伯圆凸的肚腩底下,抚摸浓密的男人阴毛,

还摸到了性交中的阴茎,粗,而且油滑的茎肉,

成熟,老迈的男人身体,趴在她身上,

用男人勃起的器官,捣弄她,

她满头大汗,还骑到昌旺伯身上,

白皙的女人屁股,用坐姿吞进了昌旺伯的阴茎,

披头散髮,抖著两个奶子,自己摇著屁股,

那个屁股,左右摇,前后摇,上下摇,

用女人的屄,去磨擦老年男人油腻黏滑的肉茎,

甚至趴在昌旺伯饱满厚实的胸膛,舔舐带著毛的男人乳头,

春花嫂饥渴又风骚的模样,是我从没有看过的,

老公满足不了她,只好找老公的爸爸来满足,

是男人,就有条肉根,发情的母猪,只要有公猪就行,

只要有勃起的肉茎插进她的屄,捅进去,塞满,就够了,

春花嫂真可怜,又可悲,

但至少在这一刻,她抱紧了昌旺伯晒得通红的老迈肉体,满足酣畅的呻吟。

昌旺伯的肉,流满湿汗,沾了地裡的黑泥,像头公猪滚在烂泥浆,

粗肥长满黑毛的腿间,夹著膨大的阴囊,竖著硬挺的肉茎,插进儿子老婆的屁股裡。

儿子满足不了女人,只得由父亲来满足,

女人空虚流浆的屄,只得由父亲的阴茎插入,干进去,塞满,磨擦,捅!

干女人是男人的本能,男人都能做到,就只有他的儿子做不到,

昌旺伯真可怜,又可悲,

他也知道见不得人,特地骑了载猪的三轮车,载著儿子的女人,到这荒凉无人的甘蔗田,

脱了裤子,裸露肉体,跟猪一样滚在泥地裡,把男人黝黑粗硬的阴茎,插进女人骚臭湿黏的阴道,

茎肉油黏裹在乳白色黏稠的浆液裡,用力使劲插著捅著,

反覆把阴茎插进捅入,磨擦,插到底,

甘蔗叶包围著这对滚在泥地的赤裸男女,

日光撒在昌旺伯赤裸流汗的背肉,

汗珠闪烁在粗糙发红的皮肤,

肥大的屁股却是白的,

阴囊特别的黑,又大,

睾丸形状饱满,裹在阴囊粗厚的皮裡,

粗肥的腿猛的拱起,

男人屁股往前顶!

屁股夹紧了!射精了!

昌旺伯肥圆的睾丸,一缩一缩的,

把男人熟透的精液灌注进春花嫂的阴道裡,

一切都静止了,不动了,

肉慾的发洩后,回到了现实,

微风吹拂在甘蔗叶,发出悉簌的声响,

我悄悄的往外走,

趁他们还没有出来,赶紧跨上自行车,奋力的踩动踏板,

空荡无人的乡道,彷彿无止尽的延伸到远方,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村庄,却已经变了模样,

纯朴平静的表象底下,藏著太多见不得人,可怜又可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