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連長室出來,就即將到晚上九點的晚點名時間,
所謂的部隊生活規律,就是嚴格按照時間表來生活,
幾點睡覺,幾點起床,幾點吃飯,都有嚴格規定,一板一眼,日復一日的執行。
不只如此,活動的範圍也有嚴格限制,
操課就在訓練場或者砲陣地,上政治課也就是莒光日的時候就在教室裡,吃飯在餐廳,就寢在寢室,
如果是偶爾的自由活動時間,就是在連本部的樓裡活動,
而無論是在哪裡,基本上都不能離開營區,
所以如果在外面自由懶散慣了,進到部隊一定會不習慣,會感覺跟坐牢沒什麼兩樣,
晚點名之後,還有一番體能操練,然後準時在晚間十點之前熄燈就寢,
營區熄燈之後,除了輪值哨兵之外,所有士兵都必須躺在床上,
這個時候,唯一能亮燈的地方只有辦公室,通常只有在趕文書作業的士兵才會加班,
但由於,熄燈就寢之後的時間,是部隊裡難得可以比較自由的時間,以致於「不睡覺而加班」反而形同某種特權,只有資深的士兵才能享有這份福利,
他們會在辦公室裡聊天,吃泡麵,或者聽聽音樂,享受難得的輕鬆時光,
但即使在這種時候,也仍然面對著一群人,因為在部隊裡,就算是自由時間,都無法擁有單獨的隱私,
部隊為了方便管理士兵,極盡所能避免士兵擁有隱私,換衣服,就得在寢室裡當著大家的面換,要洗澡,也是圍著一個蓄水池當著大家的面洗澡,
所謂的浴室,就只是一個水泥牆圍起的空間,中間有個戰備池,永遠屯放著一池的水,可以充作緊急情況時的水源,到了洗澡的時候,戰備池的水就是洗澡水,
士兵們脫得精光,裸露年輕的肉體,圍在戰備池的周圍,渾身塗滿肥皂之後,用水瓢舀水,潑洗到身上,
在艱苦的獅頭山連,沒有提供熱水洗澡,無論天氣多冷,都是用戰備池的冷水洗澡,
男性肉體的生殖器官,都當眾露出在外任人觀看,
當著大家的面,褪開包皮,搓洗龜頭,
掰開男人的屁股,當眾搓洗肛門,
就連要小便,都沒有隱私,因為所謂的小便池,就只是一條溝,沒有任何的隔板,
小便的時候,就站到那條溝的旁邊,拉出陰莖對著水溝小便,
只要往周圍轉頭去看,就會看到身旁弟兄們的陰莖,
一條條陰莖,粗的短的黑的長的,都噴出尿。
只有在大便的時候,才有門,但所謂的門,只是一個短木板擋在當中,
站起來,就會從木板上頭露出上半身,
蹲下去,也會從木板底下露出腿,
稍微彎腰,就能看到正在大便的那名弟兄的屁股還有陰莖和陰囊,
之所以如此,就是怕如果有完整的門阻隔,會導致有人在裡頭做壞事,
在部隊裡,一切都必須攤在目光底下,盡可能避免所謂的隱私,才能夠有效管理,
但是這麼一來,就導致了這群已經發育成熟,且性慾旺盛的年輕男性,無從發洩性慾,
二十出頭歲的男人,由於睪丸的強勁分泌,導致精液囤滿在精囊裡,從而有必須排泄的需求,
由於進到部隊裡,一待就是幾十天沒辦法離開,所以這些性慾旺盛的士兵們沒辦法跟女人性交,他們唯一能夠排出精液的方式只有手淫,
但是部隊的特殊環境,導致他們很難有機會手淫,一來是沒有時間手淫,因為每個鐘點都按照時刻表而排得滿滿的,根本沒時間手淫。
就算是難得的自由活動時間,也到處都是人,根本找不到地方手淫,
就算是躲回寢室,因為都是大通舖,所以不可能在寢室裡手淫,
浴室又沒有隔板,不可能在浴室手淫,
就算躲進大便間,門又開得這麼低,且人來人往的,根本不可能手淫,
一些比較隱蔽的角落,比如庫房,平常大門深鎖,進出都有嚴格管制,很難有機會躲進去手淫,
除非是負責管理庫房的士兵,藉口要盤點或者整理器材,自己躲在裡面,才可能偷偷手淫。
整個獅頭山連,只有連長、副連長、和輔導長,才有自己單獨的房間,
也就是說,只有這三位才有機會關起門來手淫。
儘管如此,由於白天的時候,經常有人要洽公等等,且也不方便在大白天的時候關門,所以在白天也不方便手淫,
輔導長張念祖中尉通常是在營區熄燈之後,把自己房間的燈也關了,然後把門鎖上,偷偷躺在床上手淫,
雖然說在部隊裡,能夠關起門來手淫已經是極為難得的特權,但是當年沒有智能手機,也不宜使用電腦瀏覽色情網站,所以在手淫的時候並沒有助興的工具,
聽說有人會攜帶黃色書刊進到營區,但這是違規的,如果查到就會受處分,以致於就算手淫,也只能憑空想像,
所以他總是在一片漆黑當中,使勁撫摸自己的陰囊,然後搓著龜頭手淫,然後盡可能憑藉記憶力想像一些刺激的畫面,
還好這晚,在手淫的時候,他比平時更能夠進入情況,因為副連長晚上摳了他的乳頭,還用勃起的陰莖頂了他的屁股,導致了他的乳頭和屁股都渴望得到撫摸,
他躺在床上,撩起軍內衣,一手摳著乳頭,一手摳著自己的肛門,挺出了堅硬勃起的陰莖,
乳頭的部分是還好,摳一摳就麻痺了沒感覺,
可是肛門……摳了外面,還想摳裡面,
摳了裡面,還想挖進去,
把手指塞進肛門裡,還想用手指去捅,
捅了以後,又覺得手指太細,想要粗一點的東西去捅,
他抬起屁股,一隻手捅肛門,另一隻手搓著龜頭,閉起眼睛,想像著……副連長……
他突然有種渴望,想要獻身給副連長……因為副連長好壯,手指好靈活,而且陰莖好粗,好大,而且副連長好像想幹他……
他也……想被副連長幹……
可是不行,這是在營區裡,不能被副連長幹……
除非出了營區……
可是,他是輔導長,可以被副連長幹嗎?
如果被士兵們知道了,他就沒法做人了……
士兵們如果知道了輔導長噘起屁股被副連長幹,他以後就沒法帶兵了……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中,他用手指把肛門摳得愈來愈癢,終於屁股一緊,射精了!
一股股的精液排泄出來,睪丸裡囤積的精液終於清空了,
火熱的慾望也平復了許多,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半夜在輔導長室裡手淫的時候,許多士兵也趁機找地方手淫,
有些士兵會睡到一半,爬起來說要去大便,然後躲進廁所裡手淫,
雖然大便間的隔板很低,但半夜的廁所通常沒有人,就算手淫也不會被看到,
偶爾有幾個士兵同時大便,但也都很有默契的各自躲進大便間裡,一邊大便,一邊手淫。
在辦公室裡加班的文書兵們,一個個回去睡覺之後,剩下那個最晚回去的,就有可能在辦公室裡獨自手淫。
就算是躺在床上的士兵,也有可能在黑暗寢室躲進棉被手淫,
但因為士兵都睡上下鋪,如果手淫的動作太大,床就會晃,而且會發出喀支喀支的聲響,會影響睡在周圍的士兵,
所以如果要在棉被裡手淫,就必須放輕動作,偷偷摸摸的,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而且還得提前準備好衛生紙,以便射精後可以擦,
輔導長如果會躲進寢室裡手淫,那麼副連長應該也是會的?
只不過不可能有人看到,因為副連長是單獨的寢室,關起門之後,沒人知道副連長在房裡做什麼。
其實,無論是副連長或者輔導長,都是男人,都會手淫,
如果是在深夜就寢之後,關起門來在自己的房裡手淫,應該也沒有大礙,
只要不妨礙公務,就不會有人過問。
同樣的,李至剛連長也是,
雖然,連長的外表是個剛毅沉默的男人,但按理說,只要是男人就會手淫,
就算今晚不手淫,明晚,後天晚上,大後天晚上,總是得要手淫,
凡是男人都有性慾,都會手淫,但,不可能有人知道連長有沒有手淫,
因為連長室的門是關的,燈也是暗的,
如果男人長期不手淫,由於睪丸裡囤積的精液已滿,終究必須新陳代謝而排泄出來,就會導致夢遺。
在部隊裡,如果一直找不到機會手淫,或者甚至有些人不懂怎麼手淫,就會做春夢,然後夢遺,射精在男內褲裡,
獅頭山連近百位年輕力壯的弟兄們,每個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在無法與女人性交的情況下,如果不手淫,就會夢遺,
由此推斷,李至剛連長儘管刻苦自律,但如果不是半夜在寢室裡手淫,就是會在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夢遺,
但沒有人知道連長究竟是手淫還是夢遺,
獅頭山連在夜晚熄燈之後,進入到一片深沉漆黑當中,所有的喧鬧都沉寂了,只有山裡盈耳的蟲鳴。
但在沉睡的表象底下,仍有許多人在進行男人都會做的手淫動作,
許多條陰莖在漆黑的夜裡,勃起著,磨擦著男內褲,因而夢遺了。
男人睪丸裡囤滿的精液,在深夜裡以各種方式排泄出去,
正由於男人在當兵的時候,很難有機會排出精液,經常因為睪丸裡囤滿精液而處在性慾高漲的狀態,所以導致男兵經常對其他男兵毛手毛腳,
甚至會像公狗一樣,騎到另名男兵身上,用勃起的陰莖磨擦另名男兵的屁股,
男兵一旦放假出了營區,當務之急就是去排泄精液,
所以在當年,各地駐軍營區外頭通常也是妓女戶的集中地,以方便部隊官兵們放假了可以排泄精液。
男兵們就算不找妓女發洩,也會趕緊回家找老婆或是女友發洩,因為身為男人就是需要排泄精液,
每到星期五的下午,當批休假的男兵離開營區之前,輔導長都要三令五申,性交要戴保險套以預防性病或是意外懷孕,
這群年輕男兵們,穿著迷彩服,背著迷彩大背包,興高采烈的排起隊伍,期待著待會就要放假了!
「注意安全!最重要的是記得準時回營!」輔導長站在部隊前面,認真提醒!
「是!」男兵們以粗沉嗓音整齊的高吼!
他笑著搖搖頭,嘆了口氣!
這群男兵,真的就像急著出去玩的孩子一樣,
他能夠體會男兵們的心情,因為他也放假了,
但他不習慣跟男兵們一起離營,所以打算待會再離開,
目送了男兵們揹著大背包魚貫走出營區之後,他才回輔導長室收拾行李,
這次雖然只休兩天的短假,在星期天傍晚就得回營,但他還是想出去透透氣,
畢竟,部隊生活真的太高壓了,
但是,他家住得遠,光是車程就得大半天,所以他不打算回家,就想到市區找個便宜的旅館住,好好的洗個澡,睡飽覺,養足精神。
「你待會怎麼走啊?」副連長楊博凱中尉站在輔導長室的門口問,「走路下山嗎?」
副連長黑框眼鏡底下是饒富興味的眼神,一溜沒剃乾淨的鬍渣在嘴唇邊,
「對啊!不然呢?」他已經收拾好了背包,笑著回答。
「我開車,一起下山吧!」副連長瞇起眼睛說,
「啊?好,好啊!」他綻放了開心的笑臉,
有人送下山當然好啊,不然的話,走下去還得走半個小時呢!
這次,他和副連長都休假了,是連長留守在部隊。
「下山以後是不是要去火車站?搭幾點的車?」副連長結實的身體靠在門邊問,
「喔,我,我沒要去火車站,我,我沒要回老家……」他把背包扛在肩膀。
「那你要去哪?約會啊?」副連長色咪咪的笑著,
「沒,沒有啊!」他紅了臉,把副連長往外推,然後關起輔導長室的門,「……我,想找個旅館,好好睡一覺!」
「旅館喔?」副連長雖然被他推著,卻沒有被推走,而是直挺挺站在他面前,鼓起飽滿強壯的胸肌,在他耳邊低聲說,「要不要一起去?」
「啊?」他抬起頭,面對著副連長的胸肌,覺得臉頰好燙,「去去去去幹嘛?」
「幹嘛……」副連長把嘴湊近他的耳朵,嘻皮笑臉的吹著氣說,「……你想幹嘛……就幹嘛……」
「幹嘛啦!」他紅了臉,咬起嘴唇,低下了頭,推了副連長一把!「走啦!去開車啦!」
简体中文
6男人都会手淫
从连长室出来,就即将到晚上九点的晚点名时间,
所谓的部队生活规律,就是严格按照时间表来生活,
几点睡觉,几点起床,几点吃饭,都有严格规定,一板一眼,日复一日的执行。
不只如此,活动的范围也有严格限制,
操课就在训练场或者砲阵地,上政治课也就是莒光日的时候就在教室裡,吃饭在餐厅,就寝在寝室,
如果是偶尔的自由活动时间,就是在连本部的楼裡活动,
而无论是在哪裡,基本上都不能离开营区,
所以如果在外面自由懒散惯了,进到部队一定会不习惯,会感觉跟坐牢没什麽两样,
晚点名之后,还有一番体能操练,然后准时在晚间十点之前熄灯就寝,
营区熄灯之后,除了轮值哨兵之外,所有士兵都必须躺在床上,
这个时候,唯一能亮灯的地方只有办公室,通常只有在赶文书作业的士兵才会加班,
但由于,熄灯就寝之后的时间,是部队裡难得可以比较自由的时间,以致于“不睡觉而加班”反而形同某种特权,只有资深的士兵才能享有这份福利,
他们会在办公室裡聊天,吃泡麵,或者听听音乐,享受难得的轻鬆时光,
但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仍然面对著一群人,因为在部队裡,就算是自由时间,都无法拥有单独的隐私,
部队为了方便管理士兵,极尽所能避免士兵拥有隐私,换衣服,就得在寝室裡当著大家的面换,要洗澡,也是围著一个蓄水池当著大家的面洗澡,
所谓的浴室,就只是一个水泥牆围起的空间,中间有个战备池,永远屯放著一池的水,可以充作紧急情况时的水源,到了洗澡的时候,战备池的水就是洗澡水,
士兵们脱得精光,裸露年轻的肉体,围在战备池的周围,浑身涂满肥皂之后,用水瓢舀水,泼洗到身上,
在艰苦的狮头山连,没有提供热水洗澡,无论天气多冷,都是用战备池的冷水洗澡,
男性肉体的生殖器官,都当众露出在外任人观看,
当著大家的面,褪开包皮,搓洗龟头,
掰开男人的屁股,当众搓洗肛门,
就连要小便,都没有隐私,因为所谓的小便池,就只是一条沟,没有任何的隔板,
小便的时候,就站到那条沟的旁边,拉出阴茎对著水沟小便,
只要往周围转头去看,就会看到身旁弟兄们的阴茎,
一条条阴茎,粗的短的黑的长的,都喷出尿。
只有在大便的时候,才有门,但所谓的门,只是一个短木板挡在当中,
站起来,就会从木板上头露出上半身,
蹲下去,也会从木板底下露出腿,
稍微弯腰,就能看到正在大便的那名弟兄的屁股还有阴茎和阴囊,
之所以如此,就是怕如果有完整的门阻隔,会导致有人在裡头做坏事,
在部队裡,一切都必须摊在目光底下,尽可能避免所谓的隐私,才能够有效管理,
但是这麽一来,就导致了这群已经发育成熟,且性慾旺盛的年轻男性,无从发洩性慾,
二十出头岁的男人,由于睾丸的强劲分泌,导致精液囤满在精囊裡,从而有必须排泄的需求,
由于进到部队裡,一待就是几十天没办法离开,所以这些性慾旺盛的士兵们没办法跟女人性交,他们唯一能够排出精液的方式只有手淫,
但是部队的特殊环境,导致他们很难有机会手淫,一来是没有时间手淫,因为每个钟点都按照时刻表而排得满满的,根本没时间手淫。
就算是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也到处都是人,根本找不到地方手淫,
就算是躲回寝室,因为都是大通舖,所以不可能在寝室裡手淫,
浴室又没有隔板,不可能在浴室手淫,
就算躲进大便间,门又开得这麽低,且人来人往的,根本不可能手淫,
一些比较隐蔽的角落,比如库房,平常大门深锁,进出都有严格管制,很难有机会躲进去手淫,
除非是负责管理库房的士兵,藉口要盘点或者整理器材,自己躲在裡面,才可能偷偷手淫。
整个狮头山连,只有连长、副连长、和辅导长,才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也就是说,只有这三位才有机会关起门来手淫。
儘管如此,由于白天的时候,经常有人要洽公等等,且也不方便在大白天的时候关门,所以在白天也不方便手淫,
辅导长张念祖中尉通常是在营区熄灯之后,把自己房间的灯也关了,然后把门锁上,偷偷躺在床上手淫,
虽然说在部队裡,能够关起门来手淫已经是极为难得的特权,但是当年没有智能手机,也不宜使用电脑浏览色情网站,所以在手淫的时候并没有助兴的工具,
听说有人会携带黄色书刊进到营区,但这是违规的,如果查到就会受处分,以致于就算手淫,也只能凭空想像,
所以他总是在一片漆黑当中,使劲抚摸自己的阴囊,然后搓著龟头手淫,然后尽可能凭藉记忆力想像一些刺激的画面,
还好这晚,在手淫的时候,他比平时更能够进入情况,因为副连长晚上抠了他的乳头,还用勃起的阴茎顶了他的屁股,导致了他的乳头和屁股都渴望得到抚摸,
他躺在床上,撩起军内衣,一手抠著乳头,一手抠著自己的肛门,挺出了坚硬勃起的阴茎,
乳头的部分是还好,抠一抠就麻痺了没感觉,
可是肛门……抠了外面,还想抠裡面,
抠了裡面,还想挖进去,
把手指塞进肛门裡,还想用手指去捅,
捅了以后,又觉得手指太细,想要粗一点的东西去捅,
他抬起屁股,一隻手捅肛门,另一隻手搓著龟头,闭起眼睛,想像著……副连长……
他突然有种渴望,想要献身给副连长……因为副连长好壮,手指好灵活,而且阴茎好粗,好大,而且副连长好像想干他……
他也……想被副连长干……
可是不行,这是在营区裡,不能被副连长干……
除非出了营区……
可是,他是辅导长,可以被副连长干吗?
如果被士兵们知道了,他就没法做人了……
士兵们如果知道了辅导长噘起屁股被副连长干,他以后就没法带兵了……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他用手指把肛门抠得愈来愈痒,终于屁股一紧,射精了!
一股股的精液排泄出来,睾丸裡囤积的精液终于清空了,
火热的慾望也平复了许多,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半夜在辅导长室裡手淫的时候,许多士兵也趁机找地方手淫,
有些士兵会睡到一半,爬起来说要去大便,然后躲进厕所裡手淫,
虽然大便间的隔板很低,但半夜的厕所通常没有人,就算手淫也不会被看到,
偶尔有几个士兵同时大便,但也都很有默契的各自躲进大便间裡,一边大便,一边手淫。
在办公室裡加班的文书兵们,一个个回去睡觉之后,剩下那个最晚回去的,就有可能在办公室裡独自手淫。
就算是躺在床上的士兵,也有可能在黑暗寝室躲进棉被手淫,
但因为士兵都睡上下铺,如果手淫的动作太大,床就会晃,而且会发出喀支喀支的声响,会影响睡在周围的士兵,
所以如果要在棉被裡手淫,就必须放轻动作,偷偷摸摸的,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而且还得提前准备好卫生纸,以便射精后可以擦,
辅导长如果会躲进寝室裡手淫,那麽副连长应该也是会的?
只不过不可能有人看到,因为副连长是单独的寝室,关起门之后,没人知道副连长在房裡做什麽。
其实,无论是副连长或者辅导长,都是男人,都会手淫,
如果是在深夜就寝之后,关起门来在自己的房裡手淫,应该也没有大碍,
只要不妨碍公务,就不会有人过问。
同样的,李至刚连长也是,
虽然,连长的外表是个刚毅沉默的男人,但按理说,只要是男人就会手淫,
就算今晚不手淫,明晚,后天晚上,大后天晚上,总是得要手淫,
凡是男人都有性慾,都会手淫,但,不可能有人知道连长有没有手淫,
因为连长室的门是关的,灯也是暗的,
如果男人长期不手淫,由于睾丸裡囤积的精液已满,终究必须新陈代谢而排泄出来,就会导致梦遗。
在部队裡,如果一直找不到机会手淫,或者甚至有些人不懂怎麽手淫,就会做春梦,然后梦遗,射精在男内裤裡,
狮头山连近百位年轻力壮的弟兄们,每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在无法与女人性交的情况下,如果不手淫,就会梦遗,
由此推断,李至刚连长儘管刻苦自律,但如果不是半夜在寝室裡手淫,就是会在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梦遗,
但没有人知道连长究竟是手淫还是梦遗,
狮头山连在夜晚熄灯之后,进入到一片深沉漆黑当中,所有的喧闹都沉寂了,只有山裡盈耳的虫鸣。
但在沉睡的表象底下,仍有许多人在进行男人都会做的手淫动作,
许多条阴茎在漆黑的夜裡,勃起著,磨擦著男内裤,因而梦遗了。
男人睾丸裡囤满的精液,在深夜裡以各种方式排泄出去,
正由于男人在当兵的时候,很难有机会排出精液,经常因为睾丸裡囤满精液而处在性慾高涨的状态,所以导致男兵经常对其他男兵毛手毛脚,
甚至会像公狗一样,骑到另名男兵身上,用勃起的阴茎磨擦另名男兵的屁股,
男兵一旦放假出了营区,当务之急就是去排泄精液,
所以在当年,各地驻军营区外头通常也是妓女户的集中地,以方便部队官兵们放假了可以排泄精液。
男兵们就算不找妓女发洩,也会赶紧回家找老婆或是女友发洩,因为身为男人就是需要排泄精液,
每到星期五的下午,当批休假的男兵离开营区之前,辅导长都要三令五申,性交要戴保险套以预防性病或是意外怀孕,
这群年轻男兵们,穿著迷彩服,背著迷彩大背包,兴高采烈的排起队伍,期待著待会就要放假了!
“注意安全!最重要的是记得准时回营!”辅导长站在部队前面,认真提醒!
“是!”男兵们以粗沉嗓音整齐的高吼!
他笑著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群男兵,真的就像急著出去玩的孩子一样,
他能够体会男兵们的心情,因为他也放假了,
但他不习惯跟男兵们一起离营,所以打算待会再离开,
目送了男兵们揹著大背包鱼贯走出营区之后,他才回辅导长室收拾行李,
这次虽然只休两天的短假,在星期天傍晚就得回营,但他还是想出去透透气,
毕竟,部队生活真的太高压了,
但是,他家住得远,光是车程就得大半天,所以他不打算回家,就想到市区找个便宜的旅馆住,好好的洗个澡,睡饱觉,养足精神。
“你待会怎麽走啊?”副连长杨博凯中尉站在辅导长室的门口问,“走路下山吗?”
副连长黑框眼镜底下是饶富兴味的眼神,一溜没剃乾淨的鬍渣在嘴唇边,
“对啊!不然呢?”他已经收拾好了背包,笑著回答。
“我开车,一起下山吧!”副连长眯起眼睛说,
“啊?好,好啊!”他绽放了开心的笑脸,
有人送下山当然好啊,不然的话,走下去还得走半个小时呢!
这次,他和副连长都休假了,是连长留守在部队。
“下山以后是不是要去火车站?搭几点的车?”副连长结实的身体靠在门边问,
“喔,我,我没要去火车站,我,我没要回老家……”他把背包扛在肩膀。
“那你要去哪?约会啊?”副连长色咪咪的笑著,
“没,没有啊!”他红了脸,把副连长往外推,然后关起辅导长室的门,“……我,想找个旅馆,好好睡一觉!”
“旅馆喔?”副连长虽然被他推著,却没有被推走,而是直挺挺站在他面前,鼓起饱满强壮的胸肌,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一起去?”
“啊?”他抬起头,面对著副连长的胸肌,觉得脸颊好烫,“去去去去干嘛?”
“干嘛……”副连长把嘴凑近他的耳朵,嘻皮笑脸的吹著气说,“……你想干嘛……就干嘛……”
“干嘛啦!”他红了脸,咬起嘴唇,低下了头,推了副连长一把!“走啦!去开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