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嬌小的身子,包覆在昌旺伯的胖壯身軀,用臉蛋磨蹭著昌旺伯飽滿的胸肉,
肥厚的男人胸肉,推著擠過來,又推著磨蹭過去,
男人汗背心的吊帶,被推擠著歪到一邊,露出了昌旺伯的乳頭。
男人乳暈圓大又黑,側邊長出黑毛,乳頭的肉粒油亮突出,
昌旺伯從汗背心的白色吊帶裡,伸出了粗肥油亮的胳膊,
厚又粗的手臂,長滿濃密的毛,撫摸春花的臉,
春花抱著昌旺伯,一起倒到了床上,
我不敢再看,躲在窗戶底下,
陽光亮晃晃的撒落,整個村子像是在午睡,一點聲音都沒有,
但仔細聽,可以聽到屋舍後頭傳來豬叫的聲音,從那扇窗戶裡也隱晦傳出了呻吟聲,
我心臟砰砰的跳,小心翼翼把臉靠近窗口,探出腦袋……
春花身上的花布衫淩亂撩起,露出了雪白的肉,她趴在昌旺伯的身上,把昌旺伯的汗背心往上撩,露出了飽滿的男人肉,
曬得發紅的肉,胸部一堆肉,肚子也一堆肉,肉堆著肉,兩條肥壯的手臂也是肉,都而且長滿了毛,腋下也是毛,乳暈黝黑又圓,乳頭凸又大,肚臍凹陷在肥凸的肚腩,黑毛竄長在肚子,
春花胸口的兩個奶子,跟隨急促的喘氣,一蹦一蹦的,彎下了腰,把臉埋進了昌旺伯肥壯的腿間,磨蹭著昌旺伯大腿,往裡塞,往腿根塞進去,塞到了兩腿間夾著的凸起那一包,
把臉埋進去聞,吸氣,然後抓著昌旺伯的粗麻褲,往下脫。
露出了皺又發黃的白色老式男內褲,男內褲都起了毛,豎起棍狀一根粗圓的突出,伸出赤裸又粗的兩條肉腿,老年男人熟透的肉,包在男內褲裡,都露出來了。
春花抓起了男內褲的側腰,往下脫。
昌旺伯胖大肥壯的肉體,抬起了屁股,男內褲被脫掉了,
肥圓的肚子底下,露出了毛,黑毛,摻了白毛,黑白交摻的男人陰毛裡,豎起粗硬的勃起陰莖,圓柱一樣的直,色澤深,濕又油,鼓起圓且厚的龜頭,流出透明的稠液,
在肉柱底下,鼓起兩粒肥大的蛋,橢圓形的睪丸,
春花把昌旺伯的龜頭含進嘴裡吸吮。
春花的臉蛋捅得凸出一個圓頭。
春花沉醉又飢渴的,腦袋一抬一低的,含著昌旺伯的龜頭,然後吐出濕潤油亮的龜頭,往下舔,粗又硬的莖肉,鼓脹飽滿,被舔得濕滑,舔到長滿了毛的陰囊,圓滾滾的睪丸,被舌頭舔得在陰囊裡滾,滾過來,滾過去,陰囊皺癟的厚皮被舔到濕,都是黏膩的口水,
昌旺伯發出低沉的呻吟,翻了身把春花壓在底下,脫去了她的衣褲,胖大肥壯的肉體,爬到春花身上,用勃起的肉莖,插進春花的肚子底下那叢黑毛裡,春花兩手抓著昌旺伯粗肥的手臂,仰起了臉。
「啊!啊!啊!」春花閉著眼睛呻吟,兩手往前抓著昌旺伯流汗的胸肉,把肥厚飽滿的肉紮實一塊抓進手裡捏著,厚厚一塊濕黏的肉,捏進手裡抓著,抓進一團肥凸的肉,帶著毛,還有男人的乳頭,抓在手裡揉,像揉麵糰,
昌旺伯的白色背心撩起到胸上,以雙臂做為支撐趴在春花身上,乳頭黑黝黝的,底下是胖大的肚子,還有灰白的陰毛,勃起的雄性陰莖插進去戳,戳進去,強有力的戳!
「唔呃!」昌旺伯肥壯赤裸的身體往前撞!滿頭大汗的仰起頭,粗獷陽剛的臉,閉起眼睛,張大嘴巴,射精了……
老邁的臉趴下去,貼著春花的臉,磨蹭,
像兩頭交配的豬,肉貼著肉,臉貼著臉磨蹭。
曾經在那個破舊淩亂的床上,我見過昌旺伯跟老婆做愛,卻在同一張床上,目睹了他跟兒媳婦做愛,
沒想到他會搞上自己的兒媳婦……
春花主動勾引沒錯,但因為被勾引,就能搞上兒媳婦嗎?
我太失望了!男人都是這樣嗎?是不是性慾太旺盛了?
昌旺伯的體毛那麼多、那麼濃,頭髮當中還禿了一片露出油亮光滑的腦袋,渾身的肉這麼的多,看起來就是性慾旺盛的樣子,其實,男人就算年紀大了,睪丸仍一直分泌精液,就像那頭配種的公豬甩出兩粒肥大的睪丸,見了屄就插進去捅,不管哪頭母豬的屄,老婆的屄,兒媳婦的屄,都豎著硬肉莖插進去。
那麼黑又粗的一隻肉莖塞進去,很脹吧?被昌旺伯那隻粗黏的肉莖插進去,是什麼感覺?
我羨慕春花,我,也想成為春花,我,想被昌旺伯插進去……
我不可能把心裡話告訴任何人,更不敢把看到的事告訴阿順兄,也不敢告訴阿順兄他媽。
在幾天之後,我發現更驚人的秘密,
那是天色將暗的傍晚,我到鎮上幫媽媽買針線,在一群賣蒸包的小販後頭,看到了阿順兄,他穿著白T恤,還穿了條白褲子,白布鞋,一身的白,搭配高高的身材,格外顯眼,
我以為他到鎮上來買書,正想喊他,但他卻不是往舊書攤的方向走,而是閃身進了巷子。
我跟在他後面,進了那條巷子,裡頭陰陰暗暗的,滿地的水,堆了好多雜物,
阿順兄的白球鞋踩在泥水裡,快步往前走,這條巷子,又深又長,
阿順兄的背影,急急往前走,拖出一條黑黑的影子,走向一個爛尾樓的廢棄工地,
那就像個龐大的廢墟,矗立著水泥柱子和裸露的鐵條,拉起黃色的封鎖線。
阿順兄全白的身影,彎了身子鑽進封鎖線底下,進到工地裡去了,然後獨自一人在鐵條與水泥柱之間,走過來走過去,那道白色的身影在一片幽暗中,無止盡的走過來,走過去,
有個黑黑的人影朝他接近,似乎年紀大,有個圓凸的肚子,但太暗了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白的人影蹲下去,把臉埋進黑的人影的肚子底下,
阿順兄……在對那個老男人……口交……
那個老男人,按住阿順兄的頭,就像按住一頭豬,
阿順兄跪在那人腳前,賣力的重複著擡頭低頭的動作,然後起身,解開褲子,往下脫,就連內褲都脫掉了,扶著水泥柱子,背對著那個老男人,翹起屁股……
我不知道他有一個那麼白的屁股……
那個老男人踮起腳,從阿順兄的背後,把陽具插進阿順兄的屁股裡。
「唔!」隱約聽見了阿順兄的呻吟聲。
阿順兄彎著腰,抱著一根水泥柱,被老男人捅屁股。
從老男人使勁的動作,可以看出捅得極為用力。
阿順兄撅著屁股,抱著柱子,仰著臉,就像……被配種的母豬……任由粗硬勃起的陽具捅進屁股,
那個老男人拔出陰莖,擡起手,猛打了一下阿順兄的屁股!啪!然後狠踹了阿順兄一腳!
阿順兄跌到地上,但那個老男人還不放過,又擡起腳,猛往阿順兄身上踩!
阿順兄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抱著那個老男人的光腿,舔起來。
那個老男人揪起阿順兄的耳朵,把阿順兄的腦袋往上拉,打了阿順兄一耳光!啪!
往左打一耳光,再往右打一耳光!啪!啪!然後鬆開了手!
阿順兄的腦袋往下掉,伸出舌頭,舔著那個老男人的赤腳,
那個老男人把腳趾頭塞進阿順兄嘴裡,阿順兄捧起那個老男人的腳掌,吸吮舔著腳趾頭,
那個老男人卻猛的擡腳踹開阿順兄!阿順兄躺到地上,還來不及爬起來,老男人就趴到他身上,把勃起的陰莖塞進阿順兄屁股裡!幹著阿順兄!強猛有力的幹著!
就在天暗的廢棄工地裡,光禿水泥柱的旁邊,兩個男人在性交,像兩頭豬,矮胖的公豬擡動屁股,幹著底下高瘦的母豬,阿順兄躺在灰泥地上,發出嗷嗷的叫聲,
那個老頭的屁股往前猛的一頂!整個人趴倒在阿順兄身上,所有的動作都停了。
靜止不動的黑影融進黑夜裡,要不是阿順兄身上的白衣,還真看不出一團黑裡有人,
模模糊糊的,那個老男人從阿順兄身上起來,站在那,在撒尿,就尿在阿順兄的臉,灑在他的鼻子,他的嘴,
老男人尿完了,穿起褲子,就走了,只剩下阿順兄獨自躺在那,躺了好久,才起身穿褲子。
我回家之後,躲在棉被裡,仍然餘悸猶存,
阿順兄那身白衣服,都髒了吧?
白嫩的屁股,也被搞爛了吧?
臉上也都是男人的臭尿……
為什麼要這樣?
那裡是什麼地方?那些都是什麼樣的人?
男人跟男人之間竟然也可以這樣,男人可以像女人一樣的被幹。
我所目睹的一切,打開了充滿誘惑的禁忌之門,我意識到自己內心也有股衝動,我,也想,我想跟阿順兄一樣被男人幹……
太陽升起之後,又是新的一天,
爸爸騎著自行車去上班了,媽媽辛勤踩著縫紉機,
昌旺伯穿著汗背心,露出兩條粗肥油亮的膀子,騎著三輪車,載了一窩豬仔去市集賣,他的兒子阿順兄就坐在三輪車後頭照看豬隻。
三合院的空地上,昌旺嫂和春花坐在那裡洗衣服,婆媳兩個在講話。
昌旺嫂看到了我,立刻就不說了,咧開了笑臉,喊著,「阿財喔,你真好命,都免做工!成天四處走!」
「無,無啦!我要去幫我媽媽買針線……」我尷尬的把目光移向春花。
春花穿著一襲嬌艷的桃紅花衫,好像……變漂亮了?
可能是……頭髮挽得更整齊?
還是?皮膚變得更光滑?
村子裡的生活如同往常,仿彿從未變過,
那些奇怪的事,也好像從沒發生過,
直到幾天之後的一個深夜。
我尿急出來上廁所,在寂靜的夜,隱約聽到隔壁豬隻嗷叫的聲音。
豬隻偶爾也會嗷嗷的叫,但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叫得特別古怪,
我在黑暗中走向豬圈,聞到了空氣中潮濕與豬屎的氣味,逐漸靠近那裡的時候,能夠聽到,在豬叫聲裡,還有低沉的呻吟,
豬隻們擠在滿地髒泥巴水的漆黑角落,還有幾頭豬的胖大黑影在走動,
黑黝黝模模糊糊一叢雜草堆裡,昌旺伯裸露著後背,還有肥大渾圓的屁股,趴在春花身上,
從昌旺伯屁股底下露出來的一袋陰囊,特別的黑,那團肉囊,鬆垂下來,裹著肥又圓的男人睪丸,跟著屁股抬動,在兩腿之間晃著,
黑褲子和白內褲都脫到小腿,但沒脫掉,就掛在小腿肚,底下是襪子和黑布鞋。
春花被壓在底下,頭髮散開了灑在草堆裡,發出嗯嗯的叫聲。
她閉著的眼睛,以及仰頭的姿勢,都透露出歡暢的快感,
奶子都露出來了,被昌旺伯厚實的胸肉壓扁,
雙手抱緊昌旺伯粗壯赤裸的後背,兩腿勾住了昌旺伯渾圓擡動的屁股,
女人性交的悶哼,跟母豬的嗷叫混在一起,
男人屁股抬起落下,摩擦著雜草堆,發出悉索的聲響。
屁股擡動得強而有力,勇猛,而且強健,絲毫看不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漢,
赤裸的屁股猛的往前頂,粗肥的兩腿拱起!強有力的往前頂,速度愈來愈快,突然猛的一頂!
「呃啊!」昌旺伯發出粗沉的呻吟!射精了!龐大厚實的肉體,像是配完種的公豬,癱在了雜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