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辦公室裡沒有人,整個擺設看起來樸素又刻苦,
老舊的木製辦公桌後面是張木椅,還有兩支軍旗。
桌角的一側放著檯燈和電話,另一側放著整齊疊放的公文檔案。
牆壁掛了兩個白板,一個板上張貼宣導事項,另一個板子是行事曆,寫了密密麻麻的戰備訓練時程。
除此之外,連長辦公室裡什麼都沒有,
雪白的牆壁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多餘的物品或裝飾。
李至剛連長從寢室的門裡探出了頭,剃成平頭的腦袋皺起了眉,狐疑的看著輔導長張念祖中尉。
他趕緊挺出胸膛,大聲說,「報告學長!我剛去醫務室看過了,沒什麼大礙!」
李至剛連長板著個臉,皺著眉頭,什麼話都沒說,就把腦袋縮進寢室裡了。
他在門外等了半天都沒動靜,只好繼續說,「為了以防萬一,我讓他就在醫務室裡休息,請醫務兵看著!」
「哼!」李至剛連長從寢室裡頭冒出了不以為然的聲音,
他覺得有必要把話講清楚,於是往前邁步,走到寢室門口,
連長寢室還是一樣的簡陋,單人鐵架床靠在牆角,只在架子上鋪了很薄的床墊,白棉被折成帶著稜角的四方形放在枕頭,
床底放著塑膠拖鞋,軍靴和一個臉盆,床邊還有個鐵衣櫃,其他什麼都沒有。
李至剛連長高壯魁武的身體,穿著汗濕透成了墨綠色的軍內衣和黑短褲,就站在床邊,拿著白毛巾在擦汗。
草綠色軍內衣濕透了貼在肉體,透出底下飽滿的肌肉輪廓,
黑短褲底下伸出粗壯結實的腿,小腿肚渾厚隆起,長滿粗捲的黑毛,
黑色軍襪裹住腳踝,套進公發的白色運動鞋裡。
李至剛連長粗獷陽剛的臉猛然抬起,瞪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張念祖中尉,
強悍兇猛的目光,像是頭即將搏鬥的獅子。
「喔,呃……」他有點慌,因為李至剛連長渾身散發的勇猛氣場實在太強,
但,他好歹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軍官,所以深吸了口氣,試圖以理服人的說,「……報,報告學長,現在國軍非常注意士兵安全,萬一出事,會影響到連隊……」
「能出什麼事!」李至剛連長皺起眉頭,憤怒斥責!「……他就是想偷懶!就想躲在醫務室混日子!」
李至剛連長忿忿的把毛巾扔到床上,粗壯的雙臂伸到腰下,扯起軍內衣,
往上拉,把軍內衣拉過腦袋脫掉了。
強壯精悍的男人肉體露出來了,
帶著熱度,淌出濕黏汗水的男人肉體,沒有一絲的贅肉,
可以供作標準男人體示範般典型的男性肉體,鼓起膨脹飽滿的胸肌,突起乳頭肉粒,
腹部肌肉平坦結實,有深黑的肚臍。
飽滿的大臂肌肉,因為脫衣服的動作而抬起,露出叢生的黑色腋毛,
冒出熱氣的男人肉體,刻畫著日常徒手鍛鍊的肌肉線條,呈現硬朗的樸素結實,
黑短褲裹住渾圓的屁股,鼓起飽滿紮實的肉。
「像你這樣的婦人之仁,只會敗壞部隊風氣!」李至剛連長打著赤膊,赤裸的肉身正面朝向他,粗壯的手臂叉在腰上,嚴厲又憤怒的說!
「我……」他愣愣看著裸露渾身肌肉的李至剛連長,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婦人之仁?婦,婦人?
他突然覺得有點臉紅,想起了營輔導長對說過,
我們做老婆的……要順著老公……
老,老婆?
婦,婦人?
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李至剛連長本來還要破口大罵,看到他這個樣子,卻也愣住了。
兩個男人硬碰硬的時候,如果有一方退讓了,另一方似乎也沒辦法再發作。
李至剛連長嘆了口氣,打著赤膊,只穿著黑短褲,抬起粗壯結實的腿,脫去了白色運動鞋,露出了黑色軍襪裹住的兩隻大腳。
李至剛連長渾身脫得只剩黑短褲和黑襪,兩手放到腰間,似乎有要脫掉黑短褲的意思,
卻似乎想起了什麼,略微抬頭看他一眼,
彷彿意識到了,有人站在面前,不方便脫褲子。
但站在面前的人,是個男人,
男人可以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脫褲子,
所以按理說,應該直接脫了褲子,
就在那個瞬間,他也意識到了李至剛連長的猶豫,
男人可以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脫褲子,
但,連長身為部隊最高指揮官,卻不宜在他面前脫褲子,
更何況,連長剛才斥責過他,更不宜在斥責後就脫褲子,
這種微妙的片刻,只持續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卻足以讓他情急生智,趕快說話化解尷尬,「學長!部隊訓練固然重要,軍心士氣同樣重要!」
李至剛連長粗獷汗濕的臉愣住了,
粗壯結實的兩手,動也不動的放在黑短褲的鬆緊帶位置,
好像聽進去了?
他知道如果要化解尷尬,就要用說話填滿空白,所以像連珠砲似的繼續說,「……連長抓大局,其他小節,像是照顧士兵這種小事,就交給我,把士兵照顧好了,也能增加向心力,維持部隊團結!」
他一刻不停,長篇大論的說,「……如果操之過急,壓力過大,萬一那個兵受不了,身體出了問題,或者情緒受到影響,想不開做了傻事,到時候,部隊也會遭受連帶處分,現在是連長要升少校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出意外!」
李至剛連長皺緊粗濃的眉頭,嚴肅的板著臉,
但可能說進了心坎裡,所以一語不發聽著他說,
就在聽他說話的時候,李至剛連長粗壯的兩手開始動了,
男人手指塞進黑短褲的鬆緊帶,把黑短褲往下脫,
雪白的男內褲,從黑短褲裡露出來了,無暇的白色,乾淨而且蓬鬆,
是公發的白色男內褲,傳統,老派的男內褲,
穿在李至剛連長的身上,鬆垮垮,皺皺的,但男內褲的「入」字形粗縫線,仍被裡頭包住的東西鼓撐得凸起,
粗壯的兩腿,在脫褲子的時候抬起落下,腿間凸出的那一包也跟著滑動,鼓起來,擠過來,挪過去,
男內褲雖然有點鬆垮,但包住的東西卻仍鼓起飽滿的輪廓,在白色內褲棉布裡凸出沉甸甸滿滿一大包,露出在李至剛連長的胯下,
「我會盯著那個兵,利用休息時間,努力鍛鍊身體,循序漸進,勤能補拙,相信可以很快趕上部隊的要求!」他不敢分心,滔滔不絕繼續說,「……連長認真帶領部隊,訓練紮實深入,有效提升部隊戰力,體能戰技測驗每次都是全營第一!如果能夠讓士兵們在刻苦訓練之餘,可以娛樂放鬆,比如唱軍歌!一定能夠激勵士氣,發揮更好的表現!」
李至剛連長板著臉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沉默剛毅的男人,皺起深濃的眉頭,
赤膊流汗的肉體只穿著一條白色男內褲,凸起了一大包,伸出粗壯黝黑的雙腿,
背對著他,打開衣櫃,彎下腰,拉開底部的抽屜。
渾圓的屁股因為彎腰而翹起,像是兩團饅頭,
在兩團白胖饅頭底下,膨肥的陰囊把男內褲撐成了袋狀,夾在兩腿中間。
白色的棉袋渾圓一包,軟但紮實,還帶著彈性。
「軍歌可以鼓舞士氣,我是政治作戰學校音樂系畢業的,軍歌是我的專長,我會帶領部隊唱軍歌!不但可以調劑生活,更能激勵軍心!」他趁著李至剛連長背對著他的機會,放膽讓目光停留在連長的身體,
李至剛連長赤裸的成熟男人身體,粗糙皮膚曬得黝黑,且帶著汗水的光澤,每一個肉體部位,都刻畫著男人的粗獷陽剛,
剃短的平頭是陽剛的,
粗濃的眉毛是陽剛的,
塊狀肌肉是陽剛的,
深褐色的乳頭是陽剛的,
部隊公發的白色男內褲,散發樸實刻苦的氣息,也是陽剛的,
從男內褲裡凸起的一大包,更是陽剛的……
李至剛連長從抽屜裡取出了一件草綠色軍內衣,套進了腦袋,
兩手伸進袖口,再把軍內衣往下拉,
棉質柔軟的軍內衣包覆了粗壯的男人肉體,
白色男內褲露出在軍內衣底下,與草綠色形成了顏色的對比,
李至剛連長從衣櫃裡取出一條迷彩軍褲,把軍褲抖開,彎腰把腿伸進去,
然後站直身體,把迷彩軍褲往上拉,覆蓋了白色男內褲,只剩下從敞開的褲鏈裡,凸出的一大包。
刷!褲鏈往上拉,覆蓋了白色的一大包!
但迷彩軍褲仍鼓起飽滿的一團。
「我相信,齊心協力,在連長的帶領下,一定能夠發揮戰鬥力量,取得最好成績!」他的心臟砰砰跳,連說話都開始喘,
「知道了!」李至剛連長從衣櫃裡取出迷彩軍服,轉過身來面向他,終於說話了,「我們分工合作,都是為了部隊好!」
李至剛連長穿起了迷彩軍服,扣著鈕扣,皺起深濃的眉頭,深深的看著他。
目光裡似乎還帶著警戒與不放心,
他知道,對話應該要結束了,
「我會努力!謝謝學長!」他趕緊立正站好,抬起手臂,朝李至剛連長行了標準的軍人舉手禮!
李至剛連長已經扣好了迷彩軍服,魁武強壯的身體裹在迷彩服當中,挺出強壯的胸肌,抬起手臂,以標準的軍人舉手禮做了回禮!
熾熱曝曬的烈日下,迎著強勁吹拂的海風,獅頭山連艱苦訓練的一天開始了,
從連長以降,部隊的所有人都戴上鋼盔,穿著迷彩軍服和黑色軍靴,在塵沙飛揚的訓練場或是砲陣地裡按表操課,
部隊的操課通常是由排長做為主講員,連長與副連長在旁監督,
遇到較為複雜的操作,李至剛連長或副連長也會親自示範,
示範講解之後,全連弟兄們按照各排各班分組,由班長一對一指導士兵操作。
李至剛連長,副連長,以及排長們,就在士兵們當中穿梭巡視。
那麼,輔導長呢?
他如果要跟著部隊去操課也可以,但不一定要這麼做,因為其實他也不懂,
輔導長負責的是政治工作,並不了解軍事專業。
他通常會待在輔導長的辦公室裡,批改士兵們的寫作本,或者擬定思想宣傳的講稿,
偶爾也會在這時候約談士兵,了解他們生活上的問題,
如果要搜查士兵們是否偷偷攜帶違禁品,這也是很好的時機,可以到士兵寢室裡翻箱倒櫃。
輔導長的工作看似與軍事訓練無關,但其實非常重要,因為堅強的戰鬥隊伍必然要有忠誠的思想與團結一致的向心力,更要有滴水不漏的安全監察才能維持穩定。
相形之下,部隊裡的第二號人物:副連長,反而是個較不起眼的角色,
當連長在的時候,副連長就只是沉默的副手,
畢竟在這個由純男人組成的世界裡,一旦有了領頭的獅王,就不會允許有另一頭意圖篡位的公獅,所以副連長絕不敢搶走連長的鋒頭,
只有當連長不在,比如休假了,副連長才有機會獨當一面,但這也只是暫時的,只是代班,通常都是蕭規曹隨,不敢另有作為。
獅頭山連的副連長,楊博凱中尉,剛好也是屬於比較溫順的性格,戴著黑框眼鏡,粗濃的眉毛,唇邊一溜沒剃乾淨的鬍渣,就像是比較粗獷的書生。
副連長楊博凱中尉從不會忤逆連長,總是習慣隱身在士兵當中,就像是士兵裡的一員,平常操課之餘,也喜歡和士兵們打成一片,跟著士兵們打籃球或者閒聊,
副連長的位階雖然高於輔導長,但在輔導長面前,副連長楊博凱中尉也總是客客氣氣的,
以致於每當連長偶爾難得不在營區,由副連長代理的時候,獅頭山連就像是開了同樂會一樣的普天同慶,
因為副連長總是把權力下放給排長和班長們,由他們去帶領部隊,自己就只像是個象徵性的國王。
但是,現在,連長的人就在操課現場,副連長和其他所有人一樣都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大意。
到了課間休息的時候,值班排長集合了部隊,在連長面前排成整齊的隊伍,
按照慣例,副連長在隊伍集合完成之後,才進入部隊裡,站在旁邊。
「立正!」排長中氣十足的吼!然後原地轉身,抬起手臂,朝連長行了軍人舉手禮!
李至剛連長皺起眉頭,一臉的殺氣,抬頭挺胸的抬起手臂,以軍人舉手禮回敬!
排長放下手臂,原地轉身,朝部隊下令,「原地休息十五分鐘!稍息後解散!稍息!」
渾身是汗的士兵們終於鬆了口氣,三三兩兩走向草叢,一個接著一個拉下迷彩軍褲的拉鏈,掏出陰莖,對著草叢小便。
简体中文
3雄狮露出了肉
连长办公室裡没有人,整个摆设看起来朴素又刻苦,
老旧的木制办公桌后面是张木椅,还有两支军旗。
桌角的一侧放著檯灯和电话,另一侧放著整齐叠放的公文档案。
牆壁挂了两个白板,一个板上张贴宣导事项,另一个板子是行事曆,写了密密麻麻的战备训练时程。
除此之外,连长办公室裡什麽都没有,
雪白的牆壁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多馀的物品或装饰。
李至刚连长从寝室的门裡探出了头,剃成平头的脑袋皱起了眉,狐疑的看著辅导长张念祖中尉。
他赶紧挺出胸膛,大声说,“报告学长!我刚去医务室看过了,没什麽大碍!”
李至刚连长板著个脸,皱著眉头,什麽话都没说,就把脑袋缩进寝室裡了。
他在门外等了半天都没动静,只好继续说,“为了以防万一,我让他就在医务室裡休息,请医务兵看著!”
“哼!”李至刚连长从寝室裡头冒出了不以为然的声音,
他觉得有必要把话讲清楚,于是往前迈步,走到寝室门口,
连长寝室还是一样的简陋,单人铁架床靠在牆角,只在架子上铺了很薄的床垫,白棉被折成带著稜角的四方形放在枕头,
床底放著塑胶拖鞋,军靴和一个脸盆,床边还有个铁衣柜,其他什麽都没有。
李至刚连长高壮魁武的身体,穿著汗湿透成了墨绿色的军内衣和黑短裤,就站在床边,拿著白毛巾在擦汗。
草绿色军内衣湿透了贴在肉体,透出底下饱满的肌肉轮廓,
黑短裤底下伸出粗壮结实的腿,小腿肚浑厚隆起,长满粗捲的黑毛,
黑色军袜裹住脚踝,套进公发的白色运动鞋裡。
李至刚连长粗犷阳刚的脸猛然抬起,瞪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张念祖中尉,
强悍凶猛的目光,像是头即将搏斗的狮子。
“喔,呃……”他有点慌,因为李至刚连长浑身散发的勇猛气场实在太强,
但,他好歹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官,所以深吸了口气,试图以理服人的说,“……报,报告学长,现在国军非常注意士兵安全,万一出事,会影响到连队……”
“能出什麽事!”李至刚连长皱起眉头,愤怒斥责!“……他就是想偷懒!就想躲在医务室混日子!”
李至刚连长忿忿的把毛巾扔到床上,粗壮的双臂伸到腰下,扯起军内衣,
往上拉,把军内衣拉过脑袋脱掉了。
强壮精悍的男人肉体露出来了,
带著热度,淌出湿黏汗水的男人肉体,没有一丝的赘肉,
可以供作标准男人体示范般典型的男性肉体,鼓起膨胀饱满的胸肌,突起乳头肉粒,
腹部肌肉平坦结实,有深黑的肚脐。
饱满的大臂肌肉,因为脱衣服的动作而抬起,露出丛生的黑色腋毛,
冒出热气的男人肉体,刻画著日常徒手锻鍊的肌肉线条,呈现硬朗的朴素结实,
黑短裤裹住浑圆的屁股,鼓起饱满扎实的肉。
“像你这样的妇人之仁,只会败坏部队风气!”李至刚连长打著赤膊,赤裸的肉身正面朝向他,粗壮的手臂叉在腰上,严厉又愤怒的说!
“我……”他愣愣看著裸露浑身肌肉的李至刚连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妇人之仁?妇,妇人?
他突然觉得有点脸红,想起了营辅导长对说过,
我们做老婆的……要顺著老公……
老,老婆?
妇,妇人?
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李至刚连长本来还要破口大骂,看到他这个样子,却也愣住了。
两个男人硬碰硬的时候,如果有一方退让了,另一方似乎也没办法再发作。
李至刚连长叹了口气,打著赤膊,只穿著黑短裤,抬起粗壮结实的腿,脱去了白色运动鞋,露出了黑色军袜裹住的两隻大脚。
李至刚连长浑身脱得只剩黑短裤和黑袜,两手放到腰间,似乎有要脱掉黑短裤的意思,
却似乎想起了什麽,略微抬头看他一眼,
彷彿意识到了,有人站在面前,不方便脱裤子。
但站在面前的人,是个男人,
男人可以当著另一个男人的面脱裤子,
所以按理说,应该直接脱了裤子,
就在那个瞬间,他也意识到了李至刚连长的犹豫,
男人可以当著另一个男人的面脱裤子,
但,连长身为部队最高指挥官,却不宜在他面前脱裤子,
更何况,连长刚才斥责过他,更不宜在斥责后就脱裤子,
这种微妙的片刻,只持续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却足以让他情急生智,赶快说话化解尴尬,“学长!部队训练固然重要,军心士气同样重要!”
李至刚连长粗犷汗湿的脸愣住了,
粗壮结实的两手,动也不动的放在黑短裤的鬆紧带位置,
好像听进去了?
他知道如果要化解尴尬,就要用说话填满空白,所以像连珠砲似的继续说,“……连长抓大局,其他小节,像是照顾士兵这种小事,就交给我,把士兵照顾好了,也能增加向心力,维持部队团结!”
他一刻不停,长篇大论的说,“……如果操之过急,压力过大,万一那个兵受不了,身体出了问题,或者情绪受到影响,想不开做了傻事,到时候,部队也会遭受连带处分,现在是连长要升少校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出意外!”
李至刚连长皱紧粗浓的眉头,严肃的板著脸,
但可能说进了心坎裡,所以一语不发听著他说,
就在听他说话的时候,李至刚连长粗壮的两手开始动了,
男人手指塞进黑短裤的鬆紧带,把黑短裤往下脱,
雪白的男内裤,从黑短裤裡露出来了,无暇的白色,乾淨而且蓬鬆,
是公发的白色男内裤,传统,老派的男内裤,
穿在李至刚连长的身上,鬆垮垮,皱皱的,但男内裤的“入”字形粗缝线,仍被裡头包住的东西鼓撑得凸起,
粗壮的两腿,在脱裤子的时候抬起落下,腿间凸出的那一包也跟著滑动,鼓起来,挤过来,挪过去,
男内裤虽然有点鬆垮,但包住的东西却仍鼓起饱满的轮廓,在白色内裤棉布裡凸出沉甸甸满满一大包,露出在李至刚连长的胯下,
“我会盯著那个兵,利用休息时间,努力锻鍊身体,循序渐进,勤能补拙,相信可以很快赶上部队的要求!”他不敢分心,滔滔不绝继续说,“……连长认真带领部队,训练扎实深入,有效提升部队战力,体能战技测验每次都是全营第一!如果能够让士兵们在刻苦训练之馀,可以娱乐放鬆,比如唱军歌!一定能够激励士气,发挥更好的表现!”
李至刚连长板著脸看了他一眼,什麽话都没说,
沉默刚毅的男人,皱起深浓的眉头,
赤膊流汗的肉体只穿著一条白色男内裤,凸起了一大包,伸出粗壮黝黑的双腿,
背对著他,打开衣柜,弯下腰,拉开底部的抽屉。
浑圆的屁股因为弯腰而翘起,像是两团馒头,
在两团白胖馒头底下,膨肥的阴囊把男内裤撑成了袋状,夹在两腿中间。
白色的棉袋浑圆一包,软但扎实,还带著弹性。
“军歌可以鼓舞士气,我是政治作战学校音乐系毕业的,军歌是我的专长,我会带领部队唱军歌!不但可以调剂生活,更能激励军心!”他趁著李至刚连长背对著他的机会,放胆让目光停留在连长的身体,
李至刚连长赤裸的成熟男人身体,粗糙皮肤晒得黝黑,且带著汗水的光泽,每一个肉体部位,都刻画著男人的粗犷阳刚,
剃短的平头是阳刚的,
粗浓的眉毛是阳刚的,
块状肌肉是阳刚的,
深褐色的乳头是阳刚的,
部队公发的白色男内裤,散发朴实刻苦的气息,也是阳刚的,
从男内裤裡凸起的一大包,更是阳刚的……
李至刚连长从抽屉裡取出了一件草绿色军内衣,套进了脑袋,
两手伸进袖口,再把军内衣往下拉,
棉质柔软的军内衣包覆了粗壮的男人肉体,
白色男内裤露出在军内衣底下,与草绿色形成了颜色的对比,
李至刚连长从衣柜裡取出一条迷彩军裤,把军裤抖开,弯腰把腿伸进去,
然后站直身体,把迷彩军裤往上拉,覆盖了白色男内裤,只剩下从敞开的裤链裡,凸出的一大包。
刷!裤链往上拉,覆盖了白色的一大包!
但迷彩军裤仍鼓起饱满的一团。
“我相信,齐心协力,在连长的带领下,一定能够发挥战斗力量,取得最好成绩!”他的心脏砰砰跳,连说话都开始喘,
“知道了!”李至刚连长从衣柜裡取出迷彩军服,转过身来面向他,终于说话了,“我们分工合作,都是为了部队好!”
李至刚连长穿起了迷彩军服,扣著钮扣,皱起深浓的眉头,深深的看著他。
目光裡似乎还带著警戒与不放心,
他知道,对话应该要结束了,
“我会努力!谢谢学长!”他赶紧立正站好,抬起手臂,朝李至刚连长行了标准的军人举手礼!
李至刚连长已经扣好了迷彩军服,魁武强壮的身体裹在迷彩服当中,挺出强壮的胸肌,抬起手臂,以标准的军人举手礼做了回礼!
炽热曝晒的烈日下,迎著强劲吹拂的海风,狮头山连艰苦训练的一天开始了,
从连长以降,部队的所有人都戴上钢盔,穿著迷彩军服和黑色军靴,在尘沙飞扬的训练场或是砲阵地裡按表操课,
部队的操课通常是由排长做为主讲员,连长与副连长在旁监督,
遇到较为複杂的操作,李至刚连长或副连长也会亲自示范,
示范讲解之后,全连弟兄们按照各排各班分组,由班长一对一指导士兵操作。
李至刚连长,副连长,以及排长们,就在士兵们当中穿梭巡视。
那麽,辅导长呢?
他如果要跟著部队去操课也可以,但不一定要这麽做,因为其实他也不懂,
辅导长负责的是政治工作,并不了解军事专业。
他通常会待在辅导长的办公室裡,批改士兵们的写作本,或者拟定思想宣传的讲稿,
偶尔也会在这时候约谈士兵,了解他们生活上的问题,
如果要搜查士兵们是否偷偷携带违禁品,这也是很好的时机,可以到士兵寝室裡翻箱倒柜。
辅导长的工作看似与军事训练无关,但其实非常重要,因为坚强的战斗队伍必然要有忠诚的思想与团结一致的向心力,更要有滴水不漏的安全监察才能维持稳定。
相形之下,部队裡的第二号人物:副连长,反而是个较不起眼的角色,
当连长在的时候,副连长就只是沉默的副手,
毕竟在这个由纯男人组成的世界裡,一旦有了领头的狮王,就不会允许有另一头意图篡位的公狮,所以副连长绝不敢抢走连长的锋头,
只有当连长不在,比如休假了,副连长才有机会独当一面,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只是代班,通常都是萧规曹随,不敢另有作为。
狮头山连的副连长,杨博凯中尉,刚好也是属于比较温顺的性格,戴著黑框眼镜,粗浓的眉毛,唇边一溜没剃乾淨的鬍渣,就像是比较粗犷的书生。
副连长杨博凯中尉从不会忤逆连长,总是习惯隐身在士兵当中,就像是士兵裡的一员,平常操课之馀,也喜欢和士兵们打成一片,跟著士兵们打篮球或者閒聊,
副连长的位阶虽然高于辅导长,但在辅导长面前,副连长杨博凯中尉也总是客客气气的,
以致于每当连长偶尔难得不在营区,由副连长代理的时候,狮头山连就像是开了同乐会一样的普天同庆,
因为副连长总是把权力下放给排长和班长们,由他们去带领部队,自己就只像是个象徵性的国王。
但是,现在,连长的人就在操课现场,副连长和其他所有人一样都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大意。
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值班排长集合了部队,在连长面前排成整齐的队伍,
按照惯例,副连长在队伍集合完成之后,才进入部队裡,站在旁边。
“立正!”排长中气十足的吼!然后原地转身,抬起手臂,朝连长行了军人举手礼!
李至刚连长皱起眉头,一脸的杀气,抬头挺胸的抬起手臂,以军人举手礼回敬!
排长放下手臂,原地转身,朝部队下令,“原地休息十五分钟!稍息后解散!稍息!”
浑身是汗的士兵们终于鬆了口气,三三两两走向草丛,一个接著一个拉下迷彩军裤的拉链,掏出阴茎,对著草丛小便。